江倦有点犹豫,顾浦望接手以后,倒没有一勺一勺地喂——尽管在他心中,也觉得江倦一口一口地吃乖得可爱,但他还是颇有分寸地端起粥碗,让江倦自己喝。
这样就好多了,江倦愉快地接受了他的帮助,并发出了感谢,“谢谢。”
顾浦望微笑,“不用谢。”
薛从筠:“……”
蒋轻凉:“……”
这叫什么?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薛从筠和蒋轻凉瞪向顾浦望,并无声地怒骂他道:“顾浦望,你真他娘的——”“过于诡计多端!”
诡计多端的顾浦望并不在意,只是悠闲地与江倦聊起了近况,“再过几日,我便要入仕了。”
江倦“啊”了一声,“这么快吗。”
顾浦望说:“还好,年初郊祀的时候父亲就已经报上了名目。”
蒋轻凉一听,也不甘示弱道:“倦哥,我也要去军营了。”
他念书实在念不出个什么名堂,还不如直接去军营里锻炼,磨了好一段时间,他爹可算是松口了。
剧情真是到了后半段。
江倦记得,在小说里,长公主与驸马因为对主角受不满,连带着对安平侯也有意见,至于蒋将军与顾相,对主角受与安平侯的态度更是不冷不热,但是后来顾浦望入了仕,蒋轻凉也参了军,主角受与安平侯因为他们的相助,最终还是勉强被蒋将军与顾相接受了。
他们入仕的入仕、参军的参军,薛从筠沉思片刻,觉得自己不能输,只好缓缓地说:“倦哥,你缺宝贝玩吗?我看我母妃那儿又有了好东西,改天我偷来给你。”
江倦:“……谢谢,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