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不止是齿关。
“你抖什么?”
江倦茫然地说:“啊?我抖了吗?是葡萄太酸了吧。”
薛放离垂眼,“是吗。给本王尝一口。”
话音落下,他低下头,吻住了江倦。
江倦却还在惊魂未定。
他突然想起来一个细节。
那一晚,王爷回来,明显是沐过浴的,可饶是如此,他身上还是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可想而知现场有多血腥。
王爷他究竟在做什么啊?
王爷人不是很好的吗?
李侍郎的腿,李侍郎的眼睛……
没有王爷的发话,侍卫怎么敢擅自对李侍郎动手?
王爷他、王爷他——“喵。”
小猫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唤醒了江倦,他以往很喜欢被亲,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王爷亲得很用力,也很凶。
“王爷……”
江倦侧过头,心里也很乱,本想逃开这个吻,又看见李侍郎被逼着吞下自己的眼珠,江倦当即僵住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毛骨悚然,过了好一会儿,江倦才慢慢地说:“王爷,团子找到了,我想回去再睡一会儿。”
薛放离看他几眼,口吻平常道:“知道了。”
江倦又问他:“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