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这般可恶。”
听起来还挺有既视感的,江倦理直气壮地说:“我们猫就是这样呀。”
“嫌可恶你就别养了。”
说着话,江倦又仰起头,觑着薛放离,一脸的有恃无恐,当真把恃宠而骄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这就算了,他还特意凑过来,亲了一下薛放离的唇角,又在要被按住加深这个吻的时候抓住薛放离的手指,慢吞吞地说:“王爷,我好紧张啊。”
“我非要来京城,也不知道外祖父有没有生气。”
薛放离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谁敢与你生气。”
江倦玩着薛放离的手指,埋怨他道:“你啊。你不止敢跟我生气,说话语气还特别差。”
薛放离轻啧一声,“又与本王翻旧账。”
旧账这么好翻,当然要时刻翻一下,江倦不搭理他了,他靠在薛放离身上,拉开帘子,漫无目的地朝外看去。
马车行驶一路,即将抵达城门。
“怎么这么多人?”
城门口处,许多人翘首张望,好似是在看热闹,江倦也好奇地看过去,好似是有两人起了争执,正在一前一后地追逐。
前面那人大骂道:“你这疯子,你可知我是什么人,就敢对我动手?我乃礼部尚书!”
追在他后面的是个老人,戴着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满身都是尘土。他追了几步,到底是体力不支,干脆停下脚步,直接把鞋一脱,就这么远远地砸过去,声音铿锵有力,“我呸!打的就是你这个龟孙!”
江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