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颜色偏淡,可揉久了,就会浮出艳光,活色生香。
江倦被揉得难受,想咬人却又不太敢咬,毕竟昨晚他咬了一下之后,就倒了大霉,江倦只好任他揉自己。
可他这么听话,却还是没有被放过。
唇色被揉出一片水红,薛放离低头轻吻几下,悠悠然地说:“孤在想……应当怪孤。”
江倦不长记性,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怪你?”
薛放离慢条斯理道:“你把孤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放在一起比较,是孤的错。”
江倦:“啊?”
薛放离:“你我至今没有夫妻之实。怪我太心软,怜惜你的身子,从未做到最后,若非如此,想必你会更清楚你我之间的关系。”
江倦:“……”
薛放离看着江倦,缓缓地说:“既然如此,改日我找人来与你看一看,把你的身子调养好,否则始终无法行房。”
江倦有点傻眼,“不、不用吧?”
薛放离微笑道:“怎么不用?你知不知道……”
他低下头,嗓音喑哑,“孤可真要忍成圣人了。”
这一回,已经不止是危险了,江倦觉得下一刻他就会被生吞活剥。
与往常一样,江倦是被抱坐在怀的,他现在是真的坐不住了,江倦慌张地推薛放离,不想再给他抱了,可人还没站起来,又被揽着腰一把拽了回来。
“去哪里。”
“你……”
江倦眼神飘忽不定,“你、你好硌,我不和你坐。”
这个东西,江倦可是吃过苦头的,他怕再坐下去,又会磨破皮,江倦说:“我们慢慢来,你让我适应一下,我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