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目聪敏，加上两个人彼此说话又没刻意避讳其他人，石壁散人将他们的话听在耳中，听到这里的时候，他还转过头来对两人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这里当真是真海，一开始大得很，然而这么多年过去，慢慢缩小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没错，从这里离开是个法子，只是这里目前没人可以做到。”

“大乘前辈也做不到吗？”杜楠看向他。

石壁散人点点头：“他也做不到。”

杜楠倒抽了一口气：“当年那人……到底是何种修为？”

石壁散人重新看向前方。

“或许是仙人吧。”

能被他们称为仙人的人，就是飞升之后的修为了。

也是修仙者眼中真正的神仙。

杜楠想象了一下，觉得自己暂时没法想象，凡人如他，渺小如他，别说飞升，筑基这一关他目前都没有过。

他们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下去，因为目的地已经到了。

嘴中轻声念了一声“到了”，石壁散人等人齐齐向下俯冲而去，杜楠两人急忙跟上，然后，几乎是站在下方那座乌泱泱一点也不起眼的山头上时，两人立时感受到了此地与众不同之处。

灵气！

冲天的灵气，几乎在他们的脚踏上这片土地之时便从足底贯穿到了他们的头顶。朱玑还好，还站在原地，杜楠却是一时没承受住这种贯穿之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瞬间感觉更难熬了。

“这是……”杜楠惊讶不已。

石壁散人便得意地笑了：“这是一方灵脉，可不是普通货色，我从来没见过灵气如此丰沛的灵脉，怕是根本不是我等上境之物，说是仙境扯来的我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