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做出一副非常坦荡的样子对荣潜吩咐道:“小荣,帮我送送客人。”
荣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跟着同样惶恐的白之一同走到了病房门口,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刚迈出病房门的人隔绝在了门外,回头看着缩头海獭:
“班英俊先生恢复得很快嘛,手指很灵活嘛。”
自从荣潜看见自己和白之有了肢体接触,班准就感到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
从刚才到现在,他和荣潜之间的交流,比荣潜跟白之两人简单地几句语言交锋都还要寡淡。
荣潜就像是不愿意搭理他了一样。
搞得班准十分不安。
而此时这句明显是在逗弄他的话,让班准倏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生气,小孩子就是好哄……
然而紧接着,班准就被一阵大力按着额头压在了床上。
随后身材高大的少年便屈膝跨上床来,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班准的伤口,顺便桎梏住他的双手。
下巴被人颇为用力地捏着,手又抬不起来,班准只能像头待宰的羔羊一样听之任之。
羔羊咧嘴朝荣潜尬笑道:“荣潜,有话好好说,我可是个病人……”
荣潜勾着嘴唇笑了笑,眼底的晦涩让班准无端地觉得有点慌,有种节操不保的预感。
见这招行不通,班准紧忙运转着自认为聪明的小脑瓜,飞快地转了转眼珠,想到了个可能成功的办法。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抿了抿嘴唇,接着面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