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珠牌!”
程威远面色大变,抗声道:“办不到!”
“你以为你可以脱身吗?”
“在下无法向教主交代!”
“你就说我拿走了!”
“在下生死交关……”
“你拿不拿出来?”
“歉难从命!”
红衣少妇娇躯向前一挪,目中杀光隐现,寒声道:“你敢再说一遍?”
三长老和两个蓝衫老者,心里同时起了一个念头着:“莫非这神秘的红衣少妇目的在这一块天南传派圣物“恶鬼珠牌?”
韩尚志心念一转,还是运功疗伤要紧,老躺着不是事,既然这红衣少妇横岔一枝,程威远已不足为虑,随即挣扎着坐起身形,运起功来,对场中事不闻不问。
程威远一长身,越屋而逝。
空气归于静寂。
韩尚志顶上白气蒸蒸而冒。
韩尚志曾经“地脉灵泉”脱胎换骨,最近又练成“须弥神功”,疗起伤来,并不费事;前后不过盏茶光景。
白气收尽,韩尚志一跃而起。
三长老和二个蓝衫老者,面上齐露喜色。
首席长老屠一飞开口道“恭喜掌门师兄无恙!”
韩尚志领首为礼道:“有劳各位关心!”
话落,目光转到红衣少妇身上,方才躺在地上,看的还不十分真切,现在对面平视之下,心中又是一阵怦怦乱跳。
这红衣少妇,足可当“人间绝色”四个字。
她的美,美得使人无法形容,韩尚志出道以来,见过的美人不少,像吴小眉,东方慧。还有他的母亲“赛嫦娥王翠英”,但比起红衣少妇来,都要黯然失色。
尤其,那—股少妇成熟的风韵。更使人陶然欲醉。
即使是当年的柳下惠重生,恐怕也难自持,更别谈坐怀不乱了。
空气在红衣少妇一挪身之际,骤呈紧张。
事实非常显明,如果程威远胆敢再说一遍的话,红衣少妇势非出手不可。
程威远对这红衣少妇固然有所忌惮,但“恶鬼珠牌”他岂敢放手,触犯了杀规,可能老命亦难保全。
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猛可里—弹身……
红影闪处,一阵阴风罩身卷到,寒气穿肌砭骨,只好落回地面。
红衣少妇粉面一寒道:“你真的想死?”
程威远嘿的喘了一口大气,取出珠牌道:“拿去!”
去字未落,一道奇光逼射而出。
“找死!”接着是一声闷哼。
“恶鬼珠牌”已到了红衣少妇手中,程威远退在一边,额上汗珠滚滚而落。
红衣少妇冷笑一声道:“程威远,在我还没有改变原来不杀你的主意之前,你乘早夹紧尾巴滚吧,不然,你就别想活离此地!”
程威远像斗败了的公鸡,沮丧已极,自打圆场道:“这‘恶鬼珠牌’是敝教主授命之时,亲手交付,尊驾想像得后果?”
“去你的,告诉余丙南,这珠牌我要了!”
韩尚志在下意识中,最憎恨女人,然而,现在,面对“人间绝色”的红衣少妇,他感到这女人占有了他思想领域的全部,使他意乱情迷,猗念横生……
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他完全放弃了自我。
仿佛宇宙间一切都已不存在,只有这红衣少妇一人。
人.终归是人,在遇到某一种特殊情况时,是无法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