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送上了面,凝香一口喝干了那杯酒,便开始吃面,看来她是饿极了,草食食毕,丁浩会了账,两人离店上路,到镇外,丁浩迫不及待地道:“凝香,什么事?”
凝香显得很激动地道:“小姐失踪了!”
丁浩不由心头剧震,栗声道:“失踪了?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头说……”
凝香咬了咬下唇,道:“五天前,婢女跟小姐从汝州赴宜阳,路上发觉有人盯稍,小姐不以为意,岂知对方如阴魂不散,紧盯不舍,我们投店,对方也投店,我们上路,对方也上路……
“是什么样的人物?”一个黄衣女子,约莫二十来岁……”
“是个女子?”
“是的!”
“以后呢?”
“小姐被盯得烦了,想截住那黄衣女子理论,问个明白,但那女子的身手竟高得出奇,你找她,她没了踪影,你上路,她又出现了,小姐这才紧张起来,想设法摆脱对方,但对方刁钻已极就是摆不脱……”
“那女子这等厉害,连你家小姐都摆不脱?”
“到了宜阳,我主婢投了店……”
“对了,你与小姐是什么装束?”
“男装,小姐穿的是儒衫,扮成书生模样……”
“唔!这就是了,你家小姐改扮书生,定必风流儒雅,仪表非凡,可能问题便出在这里,以后呢?”
“入夜,小姐料定对方必来,于是通宵警觉以待,对方偏偏不来,白熬一夜,第二晚,三更时分,对方竟弹窗招呼,小姐追了出去,从此一去不返——”
丁浩剑眉一皱,道:“宜阳是‘望月堡’势力范围,会不会是‘望月保’中人?”
“不是!”
“你怎知道?”
“在汝州时,听传言‘望月堡’设在汝州的秘舵被挑,便是黄衣女子所为!”
“哦!这个……对方到底是什么来路呢?”
“测不透!”
“你没在宜阳店中守候?”
“有,婢女守候了三天,没有动静,没奈何才四下寻找!”
了浩苦着脸忖了片刻,沉声道:“凝香,你仍回宜阳店中守候,说不定梅姑娘,是遇什么岔事耽误了时间,四头找你也不一定,我在附近设法查探,刀一找不到梅姑娘,也得要摸清黄衣女子的来路,她既敢挑‘望月堡’秘舵,决非泛泛之辈,不难追查的!”
凝香想了想道:“婢子不必回店了,如果小姐无事,她定然会找到婢子的,咱们还是分头查访吧!”
“你凭什么说小姐定能找到你?”
“这个……我们有联络的方法!”
丁浩深深扫了凝香一眼,她到现在,还摸不清楚白衣少女“梅映雪”的真正来历,从邙山邂逅时日已不算短,彼此之
这“梅映雪”三个字,到底是姓名还是外号,还不得而知,她为何如此神秘呢?心念之间,忍不住道:“凝香,我有句话问你,但可说则说各,不必勉强——”
“丁少侠有话尽管问!”
“梅映雪是你家小姐的姓名么?”
凝香神秘地一笑,道:“这一点……婢女大胆奉告,不是,‘梅映雪’是小姐自取的外号,除了少侠,江湖中还少有人知道。”
“自封的外号?那你家小姐的真正来历呢?”
“婢子对此不敢多舌?
“有什么隐衷么?”
“有的,将来……小姐会奉告。”
“那就不必说了,不过……对她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