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
“如何才能找到对方?”
“小师叔要找黄衣女子作甚?”
“我有个朋友追对方而失踪,不知是被害还是被掳,我要查明。”
“这个……要找是无法找起,只有传今本门在江湖中的弟子,发现对方行踪,立即传讯通知除此别无良策。”
丁浩大感困恼,似此情形,要查“梅映雪”的生死下落便难了,谁知她落入那一号黄衣女子之手?心念之间,两道剑眉不由紧锁一起。
下人们摆上了酒菜,骆宁请丁浩上坐,自已横里相陪,杜飞在旁执壶。
丁浩心事重重,同时也着实饿了,默默地吃喝了一阵,才开口道:“这些日子当中,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骆宁摇了摇头,道:“什么消息也没有,家师上次回庄,主要是问问‘全知子’与柯一尧两位前辈是否有讯传回,结果如石沉大海,照理该有动静的,他老人家可着了急,已派专人南下打探,最近可能有回报。”
丁浩又加了一重心事,为什么会全无消息呢?算来‘全知子’老哥哥赴“齐云庄”已将近四个月了,难道又出了岔子,柯一尧呢?为什么也没下文?
算算出江湖业已多年,杀父屠庄的主凶还是个述,曾经现身的凶手,“酆都使者”与“江湖恶客”意外地送了命,剩下“云龙三现赵元生”,“‘长白一枭”、胸刺幡龙的无名人,但却连点端倪都没有。
照“竹林客”与“半半叟”所述,主使人当是齐云庄主余化雨,但据种种迹象判断,似乎又另有文章,未便率尔采取行动。
母亲“南天一美邢慧娘”在“望月堡”受辱而自尽,自已也被毒打至死而抛尸荒野,血淋淋的仇恨,至今未复,如何慰母亲在天之灵?
由于“九龙令”在“望月堡”秘室中被发现,证明郑三江必与当年邙山的公案有关,这是师仇,但事实有待澄清。
如果现在直闯“望月堡”索血仇,术必能稳操胜算,单只“毒心佛”的“石纹剑”,自已使应付不了。而自已身系家仇师恨,只许成功而不许失败。
思念及此,他的心又在滴血似的,他有一种发狂的冲动,恨不能持剑杀个痛快,一切后果不计……
他也想起了数日前在“隔世谷”外与“毒心佛”的豪赌,如果再有那种单打独斗的机会,誓非除去这劲敌不可。
骆宁举杯道:“小师叔,请用酒!”
丁浩被从沉思中唤回,“哦!”了一声,举杯就口,显得有些心神不定。
他又想到了红颜知已“梅映雪”,不知吉凶如何?
照骆宁这一说,要找黄衣女子只有去碰了,一个少女;落入诡秘人物的手中,后果是很可怕的。
心念之中,如坐针尖,顿时食不下咽。
他本是专程赴枣阳寻方“萍踪无影神丐”,为手足至交求药的。
经这一岔,又要就此耽延了,“赤影人”每年发病一次,事情可缓,“梅映雪”的事可一刻也不能缓,但,如何着手呢?”
骆宁业已看出丁浩的情绪不稳,笑着道:“小师叔在想黄衣女子的事?”
丁浩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不知该如何着手……”
“这是急不来的事,容我传令弟子们协助查探,但不知小师叔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物?
是招惹了对方,还是……”
丁浩知道非说实情不可,否则别人无法助力,当下沉声道:“是个女的,出事时是男装,她被对方从汝州跟踪到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