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说是要借在下之手,摧毁‘卫道会’……”
“噢!以后呢?”
“在下家母被劫持在对方手中。以母子重逢为要挟。”
“哦!”
“在下赴桐柏事败,重伤下山,又遇那原先的陌生汉子,说是事败则死,乘危下了毒手。事实经过大致如此。”
“妙手先生”低下了头,半晌才抬头道:“你知道对方来历吗?”
“不知道,但知道与一个叫‘过路人’的是同一来路。”
“‘过路人’?”
“是的‘过路人’曾化身锦袍蒙面人暗算在下,翠玉耳坠也是对方所夺,目前佛心也已落入对方之手……”
“妙手先生”栗声道:“‘过路人’曾冒充锦袍蒙面客?”
“是的。”
“曾对你下毒手?”
“不错。”
“而这陌生汉子又对你下杀手?”
“一点不错,已死的‘七星故人’也曾对在下施过杀手。”
“这……这……怎么可能呢,”
徐文心中一动,道:“阁下知道对方的来历?”
“妙手先生”答非所问地道:“完会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妙手先生”目中流露极度困惑之色,举眼向天,才沉重地道:“此中内情十分复杂,又须假以时日澄清!”
徐文毫不放松地道:“阁下是知道对方来历的了?”
“不知道。”
“但阁下曾说不可能,除非……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的推测,但那推测既不合情,也不合理,不能成立!”
“阁下好像言不由衷?”
“徐文,一月之内给你答复,如何?”
徐文想了想,道:“阁下准能践约吗?”
“妙手先生”庄重地道:“笑话,这样好了,届时你可以找令岳丈蒋尉民理论。”
“天台魔姬”突然粉腮一变,插口道:“弟弟,你何时与蒋姑娘订的婚?”
徐文尴尬地道:“没有呀!”
“妙手先生”冷哼了一声道:“徐文,大丈夫一言九鼎,你怎能自食其言?”
徐文面上一热,道:“阁下到底知道多少?”
“你的事不敢说全知,十之七八是有的。”
“天台魔姬”幽幽地道:“弟弟,是真有这回事了?”
徐文又断然道:“没有。”
“妙手先生”冷冰冰地道:“徐文,事与老夫无涉,但明珠那孩子是老夫从小看大的,你不能欺负她!”
“欺负?”
“你不该接受她的耳坠于前,又亲口许婚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