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庆的命重要,还是‘玄功解’重要?老爷子,你已经这大年纪,又中了风,那东西对你等于是刻物,就算真的能练成盖世身手,要练的也该是你儿子而不是你,为什么执迷不悟呢?石家堡要是被除名,你什么也没有,还牵连到下代。”
二夫人似乎想哭出来。
石中龙又是老套,不想听就闭上眼。
“唉!算了.听天由命吧!”二夫人颓然。
密门开启。
月女抱着一个布卷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咚!”地跌坐地上,满面都是泪痕.神色惨厉无比。
“月女,发生了什么事?”二夫人愕然上前。
“二娘,哇……”月女痛哭失声。
“月女,到底怎么回事,你一向坚强……”
“二娘,您……看……”手中布卷向前推了推。
“这……是什么?”
“刚送来的!”月女止住悲声,咬牙。
“里面包的是什么东西?”
“您……自己打开,我……”月女全身发抖。
二夫人打开布卷。
“啊!”一声惊,二夫人神色全变,目蹬口张,跟着发抖。
布卷里包的赫然是—保齐膝断腿,还连着鞋袜,切口平整,血液已经凝固,但可以看得出来是新切的。
“家庆……的腿,对方……说下次……将是人头。”月女哭着说。
床上的石中龙眼里突射杀芒.“嘿!”—声令人股栗的长喘。
二夫人冲回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