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密闭的卧房,由于窗户都遮了黑布,虽然是大白天,几乎与晚上无异。
赵寡妇坐在床沿,她现在除了饮食畲洗还勉强能支撑之外,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半个月来她就这么捱过。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绑架她的是什么人,她是赴一个在她以为是非常重要的秘密约会,想不到中了预布的圈套,她很后悔事先没坦白告诉大师伯老小子,然而后悔于补了事,她无法预卜自己的命运。
“大娘,我们来聊聊!”女的声音传自隔壁。
这是赵寡妇半个月来唯一能接触的声音,每一次都是她,而唯一直接接触的人是送饮食的小丫头,但小丫头从来不开口哼半个字,仿佛是天聋地哑。
“又想逼供,对不对?”赵寡妇的声音相当孱弱,象久病缠身的人,说话很吃力。
“大娘,逼供两字多难听,你除了行动不方便之外,我们并没有为难你,每日三餐周周到到,把你当客人看待,你自己也该明白……”
“天底下……有受这种招待的客人?”
“情非得已,请多包涵。”
“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用最和平的方法减少—个可能的强敌。”
“老小子?”
“对,现在我再次请问,老小子是什么路道?”
“老小子就是老小子,没……什么路道!”
“大娘,你说了对你有好处。”
“什么好处?”
“也许放你回去。”
“算了,我懂捉虎容易放虎难的道理。”
“大娘,你不是虎对不对?说句难听的话,如果你从此就从这世间永远消失,绝对没人知道。”
“哼!我从来不接受威胁,你们就是……杀了我再把尸体消灭我也不在乎,至于老小子他们能不能代我讨公道我也无所谓,反正……人死了便什么也不知道,活着的就非承受不可,你们看着办好了。”
“大娘看的开?”
“本来就是!”
沉默了片刻,“大娘!”换成一个阴沉男人声音:“你是寡妇,徐娘半老,风韵还不错,目前你没有半点反抗之力,连想自决也办不到,如果我派风名汉子轮流陪伴你……”
“狗,住口!”赵寡妇激愤欲狂,但声音大不起来,她浑身发抖:“你们……要敢作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将……死无葬身之地。”
“大娘,我从来不相信报应之说。”
“你们……会遭报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