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经常来到这种地方似的,秦梅对歌厅内的布置非常的熟悉,甚至没有询问,她就迈进了电梯,按下了五楼的按钮。
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嘈杂的音乐声掺杂着杂乱的光线扑面而来。
我不由微皱眉头,眼神中的无奈又多了几分。
我非常讨厌这种嘈杂的环境,每每来到这种渲染着光线的地方,我的心里都会有些不自在。
秦梅倒并没有在意周围的环境,出了电梯后,她旁若无人的走向了一旁的过道,拐了几个弯后,她终于停在了靠近角落的一扇门前。
秦梅回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的推开了房门,从容道:“进去。”
我站在门外朝里望了望,这是很常见的三至四人小包厢。
走进包厢后,我环顾了一圈四周,顺势坐在了沙发上,看向秦梅问道:“你就准备在这里和我聊,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觉得秦梅有病。
她的行为也越来越古怪了,不单单指她多变的性格,就连她的行为也超出了常人能够理解的范围。
秦梅并没有理会我的话,她径直走向墙角,按下了服务的按铃,接着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始终都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
整个房间都安静的出奇,和其它房间内传来的微妙音乐比起来,倒显的有些格格不入。
气氛逐渐变得有些诡异,我甚至都能够听见自己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
我瞥了一眼秦梅,她始终都保持着翘着二郎腿的姿势,捣鼓着手机,好半天都没有抬起头说一句话。
我紧皱着眉头,顺手从兜内掏出一根烟点燃,沉重的抽着。
随着最后一口烟草的燃尽,我也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顺势将烟头丢进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