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竟然如此了吗?”
“潭州会心满意足的看着三大部和大唐拼杀,如此,少了三个心腹大患。”
“也就是说,没救了?”
“有。”
“什么法子?”
“请您去一趟临安城。”
“杀人?”
“对。”
“谁?”
“陈州刺史,杨玄!”
……
章茁下山,手下智囊问道:“可汗,杨狗手下高手如云,那师徒三人难道还能杀了他?”
章茁上马,回首看了一眼山顶,“十年前,本汗带着人马去镇压反叛的部族,杀的兴起时,准备鸡犬不留,谁曾想遇到他们师徒三人,随后三把长剑,杀了本汗麾下两百余精锐。”
章茁的眼中依旧有惊悸之色,可见当年的那一幕给他的打击有多大。
没人愚蠢的问后来那师徒三人怎么就放过了他。
“本汗仔细查过,杨狗的麾下有好手,一个使枪的,还有数十气血充盈的大汉,可都是战阵得力。战阵与刺杀截然不同,在战阵上杀人如麻的好手,却挨不过如安一剑。”
手下不禁精神一振,“若是杨狗身亡,陈州必然大乱。”
“杨狗便是陈州的主心骨,他若是死了,陈州军就没了脊梁骨,大好时机啊!”
章茁淡淡的道:“大军已经集结,就等着他们的好消息。”
一片欢呼雀跃中,有人不知趣的问道:“可汗,若是杨狗被刺身亡,陈州军怕是会倾巢出动。如安师徒三人在大军围剿下,怕是也难逃一死。”
众人缓缓看向章茁。
“如安不肯为本汗效力,那便是外人。”章茁白皙的脸上多了一抹冷意。
“外人,死的越多,越好!”
……
数日后,一支商队‘捡到’了师徒三人。
“你等这是要去哪?”
“临安!”方觉说道。
商人笑道:“偏了些。”
“啊!”陈化挠头,“师父,我记错了。”
“没事,咱们,不着急。”
如安笑眯眯的道。
当看到临安城时,陈化张开嘴巴,“好像不一样了。”
城门外,一溜溜车队正排队等着检查入城,那些商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城头,军士们警惕的盯着下面。
“这是临安?”方觉有些惊讶,“当初我去过潭州,觉着那便是最繁华,可却比临安差远了。”
一进城,师徒三人就成了土包子。
“天呐!那么多店铺,那么多人!”
陈化看着目不转睛。
什么不可分心的规矩,丢的一干二净。
“收心!”如安只是看了几眼,随即就收回了注意力。
“入眼而过。”陈化低声道。
随即,双目所见的一切隐入眼帘,但却一闪而过,不留痕迹。
“哎!看杂耍喽!”
州廨对面很热闹,一群人围着看杂耍。
“真有趣!”陈化也看了一会儿。
回头,发现师父和大师兄含笑看着自己。
“就看看。”
他不好意思的道。
“那年老夫捡到你时,你就抱着老夫的长剑不放,一边抱着一边啃,口水流了一剑鞘都是。”
“哪有!”
“怎么没有?”
师徒三人笑着往前走。
每个人腰间都佩戴着长剑。
此刻的人出行,基本上都是带着长刀。
长剑不利于战阵,而且不好学,故而能使长剑的,基本上都有来历。
一个男子远远的跟着师徒三人,没多久,又换了一个男子跟着。
师徒三人一路逛着。
“师父,如何寻到那人?”
“守着州廨就是了。”
“可是会被发现。”
“也是。”如安挠挠头,“问问他在哪。”
“使君!”
前方一阵欢呼。
杨玄被十余骑簇拥着往右边去。
“那就是杨玄?”陈化看了一眼,“好年轻。”
“是啊!”方觉说道:“师父,何时动手?”
如安认真的想了想,“要不,今日就动手吧!早些回去,老夫就担心那些菜干死了。”
“也是啊!”方觉点头。
“师父,要不晚几日吧!”陈化劝道。
“你就是舍不得热闹!”如安板着脸,“大事要紧,弄好了,开山门的钱粮都有了,以后山上一群人,够热闹!”
也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