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好歹还知晓些虎毒不食子,干脆就和别人换着吃。孩子的肉,嫩呐!“
刚把一批漆器送到桃县的管事李荣咽喉涌动了一下,“郎君,可秦国公那边……毕竟武功鼎盛呐!”
“屁用!”金顺不屑的道:“他就算是破了仓州有何用?仓州的地里没长盐巴!他的大军没盐就会生乱。你等着看,最多数月,这北疆就乱了。”
“咱们还得小心些!”李荣提醒道,“毕竟,长安那边痛恨跟随北疆的人,包括商人。”
“嗬嗬嗬!”金顺捧腹,“就在得知长安与宁兴断掉盐路之后,老夫便把消息往外散播了出去。把这批漆器卖了,咱们就回长安。拿着这份功劳,哪里不能挣钱?“
李荣心中一喜,“国丈痛恨杨玄……”
“回去就请见国丈家中的管事,把这功劳报上去,说不得,老夫也能做个小官不是。”金顺越发欢喜了,“这挣钱挣多了,老夫就想管个人,就想做个人上人。如此,便去做官!”
叩叩叩!有人叩门。
“进来!”被打断了兴头的金顺有些不满。
门开,一个仆从在门外说道:“郎君,有人求见。”
“什么人?”金顺不耐烦的道:“不认识的就说老夫不在!”
“我,你可认识!”
仆役被人提着后领扔了过去。
一个老人站在门外。
“贱狗奴,来人,打出去,打……赫连燕!?”
如安侧身,赫连燕走了进来。
金顺笑的谄媚,“见过指挥使。若是有事只管叫了小人去就是……”
“金顺。”赫连燕看着他,“原先你只是个小商人,是国公开了商路,让你得以坐大。国公可有对不住你等之处?”
金顺的脸颊颤抖了一下,“指挥使何出此言?国公对老夫恩重如山呐!”
“那么,为何外泄缺盐的消息?”
金顺浑身一震,“冤枉啊!”
“拿下!”
赫连燕摆摆手,两个力士上前,一脚踹倒金顺,接着上绑。
“竟然没有同党吗?”
赫连燕问那番话不是啰嗦,而是想试探是否有人在背后指使。
赫连荣说道:“指挥使是想找出官吏插手此事的证据?“赫连燕点头,“此事无需瞒着你。锦衣卫最近出了不少风头,节度使府中有人说咱们跋扈了些,国公虽说没发话,可咱们好歹要给他争气。若是能抓到几个官吏的痛处……”
赫连荣眸子一缩,“指挥使,此举有些跋扈了。”
“我知晓。”赫连燕说道:“锦衣卫从成立至今,一直很是低调。可低调太过了,也不是好事。”
赫连荣恍然大悟,“也是,闹腾一番,让外界批驳一番,如此,国公那里才放心。”
“我不是担心国公猜忌,而是……”赫连燕嫣然一笑,“锦衣卫作为国公的心腹,也是脸面,任由那些官吏指指点点,丢的是国公的脸。”
她转身出去,“带走!”
金顺被拖出来,喊道:“这只是生意……”
赫连荣笑了笑,“和官吏对立吗?这也是制衡。国公未曾放话,指挥使却主动制衡,换个人,国公怕是要出手了。”
金顺被带到了锦衣卫,一顿拷打后,结果被送到了杨玄那里。
“只是不看好,故而就想转投杨松成。”赫连燕有些恼火,“他却忘记了,是北疆、是国公让他挣到了钱。”
“人的本性趋利避害,商人尤其如此。”杨玄说道:“可有人在背后指使?”
国公和我想到一处去了……赫连燕摇头,“并无。”
“这是上杆子找打啊!”杨玄摇头,“利令智昏。拿了去,吊在城门外。”
著名的奢侈品豪商金顺被吊在了桃县城门外,从城门进
出的人抬头都能看到随风摇摆的身体。
“老金被抓了。”
几个豪商聚在一起。
“说是犯了忌讳,却没说具体的事。”
“外面正在抢食盐呢!”
“说老金的事!”
“食盐出了大问题,这局势说不清了。”
“要不,咱们去节度使府试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