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若非母亲你对小雨敲去那一拐杖,小雨她还能自己往地上摔不成?
母亲,本来儿子还想着就算之后我们二房的人搬离府后,也会时不时让柔芳和小雨风儿他们回来给您请个安问个好。
如今看来,倒是儿子多想了。
竟未曾料到,您竟如此容不下他们!”
愤怒值已经飙满的骆父理智早已经被冲散,哪里还会细思方才的不对劲。
骆母距离骆雨最近,当然将一切事实都收入眼中。
可她却并未选择言出,而是保持着静默,掏出手帕去帮骆雨擦拭眼角的泪液。
骆荣德:“二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母亲她也只是一时冲动,不小心如此而已。
何至于如此动怒。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还是一家人,真的若像二弟你所说的这样分家,甚至也不让弟妹小雨风儿他们给母亲请安问好,传出去的话,岂不是会让人笑话?”
被骆荣德这个猪脑袋儿子一搅和,骆老太太用拐杖打骆雨的事实彻底坐实。
气的她一股子气往脑袋上涌,一口气未能缓过来,对着骆荣德只来得及说了一个“蠢”字,便两眼一翻,真真切切地气晕了过去。
不明事实真相的猪脑袋儿子:“母亲!!”
骆老太太装晕的次数数不胜数,已经无法再让骆父相信。
见此心下也只是紧张了一瞬,见老太太胸脯前还带着明显的起伏,便沉声言道。
“大哥,你将母亲带回西苑吧,大夫的话,待会儿就会过去。
你方才所言之话,我觉得先前在祠堂里的时候,我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
言毕,骆父直接扭过身子,竟是看都不想再看这糟心的母子二人一眼。
骆荣德往后要还想从骆父手里捞便宜,最重要的手段便是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