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本书册,你等都看完之后再过来寻我,届时我会对你做出一番提问。
若是过关,你所求便可如愿,如若不然,也只能说是你我二人之间没有做师徒的缘分。
走吧。”
秦厌抱住那两本书册,见上面分别写着《天下论》和《策论》,点头过后尊敬着姿态离开。
离开藏书阁,撑伞往冷宫大殿折回的路上。
他脑海内回想起之前平诗兰来冷宫看他时,对沈达川的鄙夷评价。
“学识渊博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只能在宫里给藏书阁当个看大门的。
就这还要求极多,要求我家远儿这也要会,那也要会。
自己倒是好,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去喝酒的路上。
这种臭酒鬼还不收我家远儿为徒,真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了,不收便不收,本宫就不信了,国子监里面的那些课长还真就会比他差了!”
记忆回笼,他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两本书册,想起和沈达川短暂相处时,他待他的模样。
总感觉,沈达川并不像平诗兰所说的那般不易亲近,脾气古怪。
且就算真的如此,如今他亲自去探了一番,看见的那些被沈达川随意丢弃在地上的文章,也足以证明他的确是才华横溢。
只要是能为人师长,那便够了。
......
翌日巳时。
骆雨因为昨日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些,今日起的便有些晚。
由芦苇服侍着洗漱完毕后,何子平便过来寻她。
说是昨日她忘了去找他,给他一些血液让他查验她病情情况如何。
“哦,对了。”睡眼还有些惺忪的少女敲了敲自己额头,打了个秀气的哈切后继续自喃道,“我就说怎得感觉昨日像是忘了一件事,原来是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