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芳儿不同,她并未受您生育的恩惠,您就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她面子,甚至还对她口出恶言。
母亲,这里是骆府新宅,当家的人,除却儿子之外,便是芳儿,您让她以后在新宅如何立威自处?”
骆母没想到骆父会这么护着她,见他说着说着就要忍不住再咳嗽,忙搀扶住他身子,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他。
骆父接过手帕,拍了拍她肩膀后,便让下人带她先下去,由他来亲自招呼骆老太太一行。
下人得令,很快就将骆母带了下去,迎客厅内,只余留骆老太太一行和骆父。
骆宏志揉了揉被气的发疼的太阳穴,坐在靠背椅上暂做歇息了一会儿后,正眼都未给骆老太太一个,便低声道出了他们此行来瞧他的真正用意。
“母亲和大哥此行过来,应当,是为了商坊的事情吧?”
如今他还未完全将商坊的掌事权交给骆风,他这身子近日又出了不小的问题。
大夫说,若想要好好调养,之前那般的辛累便不可再有了。
如此,商坊的掌事权便必须快些有个定夺。
这种情况下,同为骆家人的大房那边,会心生觊觎,也实属正常。
骆老太太本来还想继续说道说道素柔芳的事情,便听见骆宏志主动提起骆家商坊的事情,当即面上的气愤之色消了不少,忙给一旁的大儿子骆荣德使了个眼色。
骆荣德收到骆老太太的眼神暗示,清了清嗓子后,附和起骆宏志所言:“是啊弟弟,你这身子如今需要好好调养,之后便不能继续那么辛劳了。
你们二房虽有着风儿帮个忙,可是,他到底并非弟妹的亲生子嗣。
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外人,是旁人的血脉。
与其给他,倒不若先交予为兄和俊才,咱们和你可都是有着实打实的血缘关系。
肥水,哪里能让它流到外人田呢?”
骆风收到府内下人带过去的消息后,便匆忙赶了回来了。
连口茶水都未来得及喝,刚到迎客厅外面,便听见这么骆荣德如此言道,当即脚下步子顿了顿,没有继续前进。
只因,他也想知道,骆父到底想要怎么处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