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从昨日下午,他分发完握手券,回来寻说是有话要和他说的骆雨时,却被她的下人告知,她有事提前回有朋食坊了,便想着今日再过来问问她这事。
却没曾想,看到她心事重重的一幕。
骆雨思绪被容吉的询问声扯拽回,有些呆滞的眸色总算回了点亮光。
抬眸去看擂台上的热闹情况时,嘴上虽说着没什么,面上稍显落寞的神情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容吉好歹在皇宫待了那么久,眼力见还是有些的。
知晓骆雨是不想告诉他实话,倒也没着急继续逼问,而是问起她,昨日她没来得及跟他说的话是什么话。
昨日从秦厌那里看到的事情于她冲击力实在太大,以至于她没什么心思继续和容吉说这事。
甚至,连给秦淳月的生辰惊喜,也都转交给了李邵去帮忙代办,她自己则是回到有朋食坊,以对账务的法子强迫她自己转移注意力。
今日被容吉提起这事后,她想着现今烦忧着秦厌那边的事情也是烦着,倒不若先将该做的事情处理完。
便让容吉跟着她离开了木质阶梯的观众席,寻了个置放着不少消暑冰块,有湖风吹过的茶楼上去。
“坐吧,这里就咱们二人,也无需讲究那些主仆礼仪。”
芦苇将凉茶端上桌,又帮着骆雨和容吉二人一人斟了一杯茶水后,不放心地带着托盘推到一旁等着。
毕竟不管怎么说,容吉都是名男子,单独和骆雨共处一室,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骆雨余光瞥见还待在原地的芦苇,知晓她此举的含义是为何,无奈了一瞬神色后,让她先下去。
“可是小姐......”
“无碍的,容吉他是自己人,既是自己人,便应当给予他一些信任不是?”
这话说完,等芦苇不放心着神色退下时,骆雨耳边回想着她自己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既是自己人,便应当给予一些信任。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能用在容吉这种不甚相熟之人身上,却为何偏偏不肯也用在关系明明跟她更为密切的秦厌身上?
容吉一直密切关注着她情况。
见她说完方才那句话,神情就变得有些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