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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信么?嘿,陆某可以跟爷打个赌,就在这几日,内廷必有恩旨,爷晋封郡王之余,还能管上一部,依陆某看来,十有当是户部无疑!”
尽管弘曦只是笑而不言,可那模样儿明摆着就是不相信陆纯彦的判断,对此,陆纯彦丝毫不以为意,自信地笑了笑,紧接着又说出了句耸人听闻之判断,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点]
“这,这如何可能?”
陆纯彦此语一出,原本并不甚在意的弘曦当即便瞪圆了眼,满脸惊诧状地便追问了一句道。
“呵,王爷不信么,那便拭目以待好了,军政变革的诏书今日必下,至于大封诸阿哥的诏书么,至迟不会超过十日。”
这一见弘曦失惊若此,陆纯彦当即便笑了起来,伸手捋了捋胸前的长须,自信满满地便下了个判断。
“唔……,若如此,那依先生看来,某当如何行了去方好?”
眼瞅着陆纯彦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弘曦尽管依旧不曾全信,可心里头多多少少还是期盼着这么个断言能实现,关心的焦点也就转移到了如何应付差事本身上,自觉不自觉地便出言问策了起来。
“元末大乱之际,前明祖曾问策于刘伯温,是时,其人答曰: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策虽简,其妙用无穷也,只消将第策改为缓出头即可,爷顺此行了去,自无不成事之理。”
对于弘曦虚心求教的态,陆纯彦显然颇为的满意,并未卖甚关,笑呵呵地便给出了答案。
“先生高见,生受教了,只是此番即便分封,未必便只有生一人罢?若是不顺着皇阿玛之意行事,却恐其迁怒,却又当何如之?”
弘曦素喜舞弄墨地附庸风雅,这一条显然与诚德帝相类似,然则在格局上么,却明显比诚德帝要高上一筹,看问题的角也明显全面了许多,考虑的不单是自身的应对之道,也惦记着诸方之可能反应。
“爷能做此想便对了,若是某料得不差的话,此番分封,爷定是去户部无疑,要的便是让您无形中牵扯住四爷,至于二阿哥么,也就一个去向,那便是工部,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四爷的力量去牵制仁亲王,而去刑部的无疑会是四阿哥,用意么,自然是牵制爷您了,如此之部署可谓是环环相扣,若真能各得其所,今上也就可稳稳地钳制住仁亲王势力之膨胀,甚或将军政变革一事搅黄了去也不是不可能之事,只可惜算计虽好,却断难瞒得过仁亲王之法眼,诏书一出,必有一场大争,爷只管坐看风云跌宕便好,万不可引得仁亲王怒火烧来,切记,切记!”
陆纯彦既是有心要降服弘曦,自不会在分析朝局上对其有甚隐瞒可言,一番分析自也就说得个详尽无比。
“嗯?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