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无所谓。”林轻随意点点头。

每个月二十万，如果是以前的他，或许会很激动，但他现在接受不了外来资金，也不在乎那点钱。

“那就是了，只要你不违反‘超文明铁则’，做些天怒人怨的事情，就不会有人约束你。”季思雨笑了笑。

“超文明铁则？”林轻疑惑道。

“我不是说过堡垒系的超文明产物吗？世界上一共有三个，我说的商店算一个，新世界也算一个，最后一个堡垒系超文明产物，叫做夜色谜语，它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情报组织，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不知。”

季思雨解释道：“而超文明铁则，就是夜色谜语和商店为了约束超常规人群，共同定下的法律法规，由夜色谜语监察，商店执法。”

“约束？”林轻不由得问道：“夜色谜语和商店这两个超文明产物的主人是谁啊？”

“没有主人。”季思雨摇摇头，“堡垒系超文明产物，不可能拥有主人，操控它们的只有一群智能程序。”

不可能？

林轻心中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怎么可能？

商店也就罢了，但是夜色谜语绝对不可能只是智能程序那么简单，从他和夜色谜语接触的这段时间来看，夜色谜语明显是具有‘人性’的！

过去林轻也曾经怀疑过夜色谜语可能只是智能程序，但是智能程序不会违反命令，不会改变规则。

而夜色谜语却是为了林轻，强行屏蔽了他的情报，还主动向他提示危险，这绝对不是智能程序做出来的事情。

而且，夜色谜语也说过，他们拥有1607个成员，这么明确的数字，怎么会是智能程序？

如果是智能程序的话，完全可以复制分出无数智能程序，而不是1607这个数字。

“怎么了？”季思雨发觉林轻似乎很是震惊。

“我只是感觉有点太不可思议了。”林轻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当初我也挺惊讶。”季思雨点点头，又说道：“不过，既然存在黑科技，智能程序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