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贴着兰月儿的耳朵吹了口气,调笑着说道:“正好啊,爷就喜欢看我家小月儿。”不由分说地褪去了兰月儿原本就不多的衣裳,细细地打量着,羞得兰月儿赶紧用手遮住自己的双眼,那副含羞的样子更是激起了胤祚征服的,怪叫一声,扑上床去,双手游走与沟壑之间,极尽挑逗之能事,好一番缠绵之后,提枪上马,驰骋纵横,愣是将兰月儿折磨得飘飘欲仙……
好一阵颠鸾倒凤之后,云收雨歇,胤祚心满意足地拥着娇喘连连的兰月儿,轻轻地抚摸着玉人的娇躯,低声道:“小月儿,开心吗?”
“嗯。”兰月儿头埋在胤祚的胸口,懒散地低哼了一下,接着道:“爷,小月儿知道爷的好,爷还是快去吧。”
去?厄,乖乖,小月儿还真是机灵,咱的用意都被看穿了,嘿,惭愧,惭愧。胤祚不禁有些尴尬——外头两个要生了,府里这位难免会有想法,不将兰月儿搞定了,回头家务事闹起来那还得了,这不,胤祚尽管心急着要去天津卫,可也不敢立刻就去,得先来抚慰一下兰月儿那颗受伤的心,不过还是让人给看穿了真实的用心,尴尬可就是难免的了。
“小月儿乖,爷喜欢着呢。”胤祚赶紧拿出十八般武艺哄骗着。
“爷,去吧,别错过了孩子的出生,小月儿不介意的。”兰月儿轻轻地推了一下胤祚的身子。
唉,女人说不介意的时候,往往就是最介意的时候,可生孩子的事儿又不是想有就能有的,春兰、秋菊那两丫头就一晚上的事儿,俩都有了,可胤祚在兰月儿身上耕种了那么多回,算是很努力了,却没个收成,这也真是邪门了些,不过眼下也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天津卫那两丫头也得去照料着不是?胤祚起了身,有些抱歉地看了眼兰月儿,伸嘴吻了一下兰月儿的双唇,低声道:“小月儿乖,爷先去了,几日就回,乖啊,等爷回来。”
兰月儿点了点头没有吭气,待胤祚走出房门之后,两颗豆大的泪滴终于还是从眼眶中落了下来,咬着牙,埋头在锦毯子上低低地咽泣着。
天阴得可怕,一场暴雨就要落下了,夏日的雨总是能带来不少的凉意,被酷暑闷得难受的人们总是欢迎雨水的到来,可胤祚却厌烦得紧,此刻胤祚的心情就像那该死的天空般阴沉——春兰、秋菊两丫头进产房都已经三个多时辰了,光听到里头传出来两丫头声嘶力竭的哭叫声,却始终没有听到孩子出世时的啼哭声。
胤祚急得团团转,在产房门口已经转悠了老半天了,恨不得自个儿冲进去,可又生怕惊吓了两产妇,心情之焦躁简直难于言述。头前宫里头派来了一帮子的嬷嬷,有管接生的稳婆,还有管坐月子的月嫂,胤祚可是大方得很,每人都赏了百两银票,就为了保个平安,可眼下虽不清楚产房内的情形,胤祚也能估摸出两丫头难产了。
女人生孩子难产放后世算不得什么大问题,大不了上手术台破腹产就是了,可在这个时代那就是道鬼门关了,一个不小心就是大人、小孩一块没了。破腹产这名词胤祚懂,可该怎么破腹产胤祚就抓瞎了,总不能拿把刀子瞎破一气吧?胤祚也就只能干着急,搓着手在产房外像无头苍蝇般瞎转悠。
一道闪电划破阴沉的天空,一声炸雷响彻天地间,暴雨如倾盆般落了下来,产房内终于传来了第一声婴儿的啼哭,声音洪亮,就连雷声也压不住这小家伙的啼声,胤祚心头大喜,急急忙忙地就想冲入产房,却被产房内跑出来的一个稳婆撞了个满怀,胤祚顾不得理会那稳婆子的道歉,着急着问道:“是男是女?”
“恭喜王爷,秋菊姑娘生了个小王子。”
“啊?”胤祚先是一愣,接着狂喜着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当爹了!我当爹了,哈哈哈……”
稳婆陪着乐了一阵,接着又道:“王爷,只是……”
胤祚虽是兴奋,但也没忘了这会儿在产房内的可是两个人,一听稳婆的语气有些不对,忙问道:“只是什么?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