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眼颓败的现场,眼里闪过惊异,在周围踱步检查了一遍,然后在一片枯萎的草木间蹲下身,捻起一片枯萎的叶子查看,发现这些枯萎的草木正是被火云豹霸烈的血液所致。
“难道那个练气期的男人真的杀了火云豹不成?”
说罢,突然又觉得不可能,就连筑基期的修士对上火炎豹也只有逃命的份儿,一个练气期的修士那么只有等死了。
男人如何也想不明白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郁闷地离开现场。
司凌使用了两张神行符飞行了两个时辰,终于在一处安静清幽的山谷前停了下来。
山谷里漫山遍野地开着不知名的白色野花,司凌小心地探查了下,发现里面只生活着一些脾气温驯的低阶妖兽,只要不去挑衅它们,不虞有危险。
司凌先在山谷口扔了张忽略符将山谷口隐藏起来,然后小心地进入山谷,又探查了下后,在山谷南面找到了一个人工开凿的山洞。山洞不大,只有一百平米左右,除了石桌石床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可见已经弃久不用了。
司凌也不挑剔,收拾了下,又往洞口拍了张敛息符与火炎符等东西后,方开始坐下疗伤。
三天后,司凌从打坐中睁开眼睛,感觉到双腿间的重量,低首便看到团着黑漆漆的身子趴在他盘起的双腿间的黑色妖兽,吓得差点一个法诀过去将其击飞。
并不是司凌反应太大,而是司凌到现在还不习惯这只妖兽的存在,毕竟曾经那么凶残地差点吞噬掉自己的危险大妖,司凌心里哪能如此快地接受?不管它现在变得多弱小,也是个轻易间可以杀死八阶妖兽的危险存在,若不是摆脱不了,司凌估计离这只妖兽有多远就跑多远。
而让司凌无奈的是,这只妖兽似乎跟定他了,不只将他的丹田当成了疗养院,更过份地将他的肩膀当成了窝,就算司凌打坐修练,它也十分厚脸皮地团起身子趴到司凌的双腿间窝着。
仿佛感觉到司凌醒来,那只妖兽也动了动,然后抬起头用那双黑紫色的眼眸看了他一眼,慢慢地爬起身,然后跳下了司凌的双腿,朝着洞口嗷地叫了一声,就仿佛正常人早上起床时,对着新鲜的空气舒服地叹了口气。
如此人性化的模样又教司凌一阵纠结,最后决定无视了这只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