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烜心知,今年的秋猎怕是比以往都要隆重,皇帝也会比往年都要重视,这不仅是要为将来的战事选拔人才,还要振奋起人心,他要做一个表率。
当然,还有一个不成名的规矩,每年的秋猎也有勋贵之家的女眷们随行观看,甚至会特地圈出一个地方给这些女眷们玩耍一翻,也有这方面喜好的将门女眷届时也可会成群结队一起去狩猎。
卫烜这位瑞王世子妃自然也是其中随行的人员。
阿菀往年身子不好,从来没参加过皇家举办的秋猎,去年她刚嫁到瑞王府时不久,卫烜便领了任务出京了,自然没有跟去。而今年卫烜恰好在这时候回京,那便也是被例在名单上,她这作妻子的也可以随行。
阿菀还真是有点儿小兴奋。
卫烜见她高兴的样子,便知道她是想去的,没有说什么。
和他说了些关于秋猎的事情后,便一起去正院给公婆请安,又在那里吃了晚膳,和瑞王夫妻一起聊了些秋猎的事情,方一起回随风院。
洗漱过后,阿菀见时间还早,便拿过针线筐,坐在炕上动起针线来。
卫烜看过去,自然认出她手中正在缝制的是一件男性的亵衣,顿时面上有些不好意思。自从阿菀嫁过来后,他的贴身衣物都是由阿菀亲自缝制,他也不再穿府里的绣娘们做的了。而阿菀给他做这些贴身衣物时,即便知道不会穿在外面,也喜欢在边角处绣些东西,有时是紫菀花,有时是岁寒三友,有时候也是一些很可爱的胖乎乎的动物头像。
阿菀低头做了会儿,等觉得脖子有些酸时,便放下手中的活,伸手揉了下脖子时,很快便被一只手代替了,用适中的力量为她缓解颈椎的酸软。
“累不累?喝杯茶。”又殷勤地端了杯温茶过来给她。
阿菀接过抿了几口,抬头看向对面的少年,见他一双眼睛亮亮地看着自己,神色愉悦,不由有些奇怪,也不知道他高兴个什么劲儿。
歇了会儿,阿菀继续干活,想趁着睡觉之前,将这件亵衣做好。成亲之前,公主娘就提醒过她了,丈夫的贴身衣物最好是由妻子来做,这样更显得贴心,阿菀别的绣活不太能拿得出手,但做些穿在里面的亵衣亵裤还是能做的。
等收完最后一针后,阿菀想了想,又换了线,在衣摆处绣了些青竹样式。
就在绣得差不多时,她不经意抬头,看到坐在对面的少年正撑着脸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眼里有着不容错辩的痴迷,顿时手中的动作一顿,差点忍不住想要翻身跳下炕,离他远远的。
“做好了?”他期待地问。
“……差不多了。”
等最后一针收针后,那件刚做好的亵衣便被他拿了过去,再一把将她像小孩子一样抱到怀里。
卫烜将她抱到了床上,随之覆压了上去。
“身子好了么?”他边亲着她娇嫩的脸,边期待地问道。
“……”阿菀考虑着怎么回答他。
只是还未等她回答,他已经自己亲自去检查了,惊得她忙伸手捶他,惊喘地叫道:“卫烜!”
卫烜又凑过来亲了下她的脸,仍是坚定地探手进她的亵裤,手慢慢地往下滑,摸到了那处还干躁着的禁地,然后试探性地捻了下,熟练地揉弄起来。
很快便感觉到了湿意。
她用手捂住脸,一双小巧白晳的足在被子上蹬了下,然后被一只大掌抓住,甚至能一手握住她的足,很快又感觉到湿润的吻沿着足背往上蔓延……
“阿菀,看我好不好?”压抑的声音说着,拉开了她掩着脸的手。
昏暗的灯光下,阿菀看到了他脸上的薄红,心里不太能理解,明明平时都未见他的脸红过,为何在床上总能见他的脸庞染上红晕,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就这么思考间,已经被他趁机一寸寸地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