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四大？”大夏的皇子问道。

“道大，天大，地大，皇亦大。”叶凡平静道来，不过眼睛却瞄向了小尼姑。

大夏皇子刚刚品出一些味道，看他这个样子，顿时又有些腻歪，沉声道：“此四大，可有关联。”

“皇为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有皇道天书一卷，效法地无所不载，效法天无所不覆，可养皇气，可供参考。”

“禽兽啊禽兽，为了达到目的，真是口绽莲花，无所不用。”不远处李黑水叨咕。

“真能忽悠！”涂飞也撇嘴。

“细细品味，却也有些道理。”吴中天沉思。“我看你是冲公主来的吧！”旁边，那个护卫统领寒声道。

“此言差矣，我为殿下而来。不过……”说到这里，他略微一顿，道：“却也有几句话想问小师傅。”

“你想问什么？”大夏皇子平淡的问道。

“我想问小师傅，如来还在世否？”叶凡盯着小尼姑，神色郑重无比。

清秀绝伦的小尼姑，脸色微慌，躲在了自己哥哥的背后，偏着头眨动大眼看他。

如来二字一出口，中州大夏皇子的脸色顿时变了，沉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来二字，像是有奇异的妖力，不仅让大夏皇子变色，就是不远处的摇光圣子也神色骤变，向这边走来。

他灿如烈阳，体表有金色光彩流转，如仙王临尘，即便站在茫茫人海中，亦可看出他与众不同。

叶凡清晰的感应到了他们的神色变化，心中惊讶，难道如来二字有某种魔力吗？

姚曦也走了过来，她并不知如来为何意，只是觉察到有异，她如朝霞初升，似明月洒辉，莲步款款。

同一时间，叶凡感应到了另一道目光，来自瑶池仙石坊的一座楼阁，的圣女凭窗而立，被雾气笼罩，遥望这里。

“见实相，诸法空，刹那顿悟万法同，一旦风光藏不住，裸的觌面逢。”叶凡道了一句佛家偈子，看向清秀的小尼姑，道：“敢问释迦牟尼还在否？”

小尼姑白衣胜雪，空灵如仙，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终又闭上了。

中州大夏的皇子，此刻如山似岳，外放出龙形气柱，神衣绽放光华，如大帝临世，神武无比，冷冷的盯着叶凡，道：“只知佛教，未听闻过这个名字，不要问我们！”

释迦牟尼是一个禁忌吗？叶凡生出这样的错觉。

“顿觉了，妙心源，无明壳裂总一般，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圣凡。”叶凡以佛教偈子试探小尼姑，最后沉声问道：“佛陀在何方？”

“西漠有须弥山，若想得悉，你可去寻。”大夏皇子冷声道。

叶凡听到须弥山三字，心中震动，真的是释迦牟尼的道场吗？

“我想听你详说如来与释迦牟尼。”摇光圣子对叶凡开口，笑容灿烂，如春风、似朝霞。

叶凡心中震动，感觉这个世界的佛教有问题，不然大夏皇子与摇光圣子何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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