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道外与后院】(免费)

深空彼岸 辰东 3010 字 2个月前

等了一个多小时,早先的番外还是没恢复出来,这个只能手动再传一遍了。

王煊安静无声,一场激烈的大战后,又被唯一的“道”进行了非常可怕的辐射,他疲累不堪,拖着乏体而归,只想陷入最深层次的沉睡中,来一场数十上百纪元的“神话冬眠”。

但他的本能,他的全领域6破感知,在战斗落幕最后的刹那,觉察到异常,或有机会在远方,等待他探索。

片刻昏沉后,他就神游了,现世无人可感知到他的离开,精神领域瞬间远去,重新具现在真实之地。

满目疮痍,焦土,灾主的血,还有道主失去所有生机后石化的少许残骨,以及最后留下的奇景残韵等,缭绕在广袤无垠的地界。

古关爆碎后,没留下过于宏大的废墟,一切都毁掉的差不多了。

唯一的道,沉寂,暗淡,暂时没有辐射各种大道物质,也就是不同的天灾。

王煊来到此地,追溯某种莫名的超脱在神话命运外的痕迹,久久未动,直至像是过去数百上千年,他才有所觉,向前迈步。

到了他这个层面,元神和真身没什么区别,他开始向前走,突破固有的时空,进入其他维度。

这里有大道的网格起伏,很特殊,也很可怕,他强打精神,努力将自己的道行提升到巅峰领域。

大道网格像是收缩了,塌陷了,集中向某一点,这……很像是进入微观领域,但却涉及到很多维度在纠缠。

此地相当可怕,换个灾主来,都要被唯一道的网络炼化,成为劫灰!

刷的一闪,前方霎时间广阔了,他最终脱离这块特殊的区域,摆脱唯一道的规则交织地界。

这里虚,寂,空,一片昏暗,唯一的道辐射到这里后,居然迅速衰竭,此地应该算是它所能覆盖的最边缘区域了。

“道,居然有边际!”王煊一怔,他曾经解析过,研究过,唯一道未损时,全能全知,无所不能,无所不在,现在也有尽头了?

他的疲乏,困倦,经此刺激后消除了不少,他来了精神,想谨慎而仔细地探索此地。

这片虚寂之地,昏暗区域之外,居然什么都看不到了,哪怕近在咫尺的界外所在,也不可观测,无有感知。

王煊心头震动,那是什么所在,实在太怪了!

他没有轻易探索,而是横向在这片唯一道所能普照的边缘区域行走,神游特殊地界,他速度极快。

“嗯,是消失的第15人不成?”他有了惊人的发现。

远处,一个人形生灵趴在虚空中,一动不动,沉寂也不知道多少纪元了,毫无疑问,他早已死去。

王煊迈步,到了近前,低头看着他。

此人有被唯一的道辐射过的浓重痕迹,身体如同铁石,早已失去血肉属性,他的精神识海腐朽了,点滴未剩。

强大如王煊可以追溯到他的绝望与不甘,以及最后无奈的一叹,就此永寂。

在其体内,有了不得的东西,他必然曾经“吞道”,依旧残留着某种最核心的本源,唯一道受损,和古关中的生灵有重大干系。

第15人竟在这里被发现,他曾经走到极高的层面中,几乎算是踏足6破领域,一只脚已经彻底迈入,另外一只脚也进去了半截。

可惜,终究是不完整,他存在缺陷。最终,唯一的道还是锁定了他,进行了最后的道之对决。

唯一道有边际,没有全面降临,这里是它所能辐射的最边缘地界,此人难道想逃出这个范围?

王煊因为被吸引,而渐渐精神奕奕,引出这具身体残余不多的道之本源,不是重视其“量”,而是要观其大方向,重视其“质”,了解其路数。

他的精神领域沉浸于此,由这一角而揭开关于道的另一个大领域,另一种本源性的问题。

岁月流逝,最终,他醒转了过来,自语道:“我对唯一道的理解,估计不比它自己少了。”

古关前,那几个吞道者的研究,再加上眼前逝去的生灵——15人中的最强者,其路数与大方向已呈现,王煊能描绘唯一道的大部分“图谱”了。

“难怪昏沉前有所感,本能与潜意识中的神觉触角已经延伸到了这里。”

王煊坐关,探索前路,感悟全新的道之领域。任何一个生灵都有自己的独特性,尤其是像他这样超纲的生灵,被唯一的道都视之为威胁,关于领悟,还有自身的道域等,存在常规以外的东西,有专属于他自身的“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煊有感,将现世中肉身中的精粹都具现了过来,在这里显照真我。

很明显,现世中昏沉的他,直接失去大部分超凡特质,宛若一个普通人,在那里沉眠。

“嘶,小王,你不会要死去了吧?旧伤发作,命不久矣?没有意识也就罢了,怎么肉身也不行了,远没有以前强大了。”老张惊呼。

“王煊你醒一醒!”机械小熊焦急。

守师兄也在这里,老王夫妇就在近前,面色都变了。

此外,还有几位女子也在此地,而不远处还有更多的人,都被惊动了。

……

岁月流转,王煊倏地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突破了,全领域6破无暇,真正走到这个领域!

但是,他也遭遇严重问题,唯一的道被惊动,从沉寂中复苏,锁定了他,并且激烈针对,又发生一次道之对决。

虽然隔着无尽时空,但是唯一道无远弗届,辐射过来可怕的符文,那是天灾,那是大道,那是可以毁掉一切的规则,也是能造化万物的领域。

王煊严肃起来,全力以赴,不过现在他的状态完全不同了,踏足在这个层面后,没有什么缺陷与瑕疵,相反,唯一的道自古至今不断被人吞道,受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