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李怀仁苦笑一声,听起来很凄凉,一人楼一个王爷,边走边说
“牛大将军的管理方法就一种,他老人家也就会一种,那就是军法,惩罚呢?他老人家原来也只会一种,就是军棍,现在多了一种叫关禁闭,我们三个,再加上程处默,你大哥是第一批受害者,滋味难以言说,惩罚刻骨铭心,总之,给你俩说一个在牛魔王手底下混的秘诀,就是宁可受体罚,不挨军棍,宁可挨军棍,不愿关禁闭,切记,切记,这是表哥用眼泪总结出来的,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吃饱喝足的五人信马由缰的往书院赶,现在也不过上午十点钟左右,远远望去平地上似乎有了一丝绿意,走到跟前却依然是光秃秃的一片。在看远处又现绿色,马儿以为青草就在前面,不由得加快脚步。
就这样快一阵,慢一阵的走,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书院。
李纲和三位须发花白的老者在日头底下喝茶,不时吟哦有声,貌似悠闲,只是书院里不时传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就有些煞风景。
上前给几位老先生见礼,其中一位看着云烨笑了
“老夫不知你恪物学科讲什么,如果是算学,你也堪称一代名家,刘老儿人前人后的夸赞想来也差不到哪去,如果每天的饭食都如今日晨间的,老夫就算在这玉山教一辈子八流学生又如何?”
李纲几人哈哈大笑指着说话的老头一个劲的说他是斯文扫地。
“玉山先生是晚辈景仰的学问大家,史学世家的称呼岂是浪得虚名,书院初创,还要仰仗先生多多扶持,至于饭食,小子是闻名长安的吃客,定不会叫先生失望。”
辛玄驭,大名鼎鼎的史学家,家学渊源,号玉山,为人豁达,开朗,是《晋书》的主要编辑者。近年在家中修身养性,不知李纲是如何把他老人家弄来的。
“今日送来的饭食中有五种馒头,都是鲜菜所制,味道鲜美,老夫头一回吃这些饭食,以致有些积食,不得不在日头下面饮茶化食。老夫知道温汤监的瓜菜还轮不到你小子,难道说你在冬日还能种菜不成?”另一个老头子起了好奇心,放下手中的《史记》问云烨。
“小子幼年随家师在域外漂泊不定,哪里的吃食实在是让人不堪入目,常年只有几种菜蔬,冬日更是只有肉食,家师怕小子养不活,就特意想了个办法,用种花的办法种菜,没想到居然成功,所以小子就学会了冬日种菜,都是馋嘴之故,惹前辈笑话了,其实这只是恪物学的一个小分支,名曰,植物学,可惜小子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辜负恩师了。”
“你有一个好老师啊!日后须当日日勤勉,不可辜负你师一片苦心。”
云烨点头称是,并保证以后不再浑浑噩噩的度日。
"元章先生对你家中的菜圃很感兴趣,我等可否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