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是较上劲了,云烨不相信自己掰扯不过一朵荷花,找了麻线,把荷花的花骨朵扯回荷花缸的中间,特意拿尺子量了,就在缸的圆心上,小时候的课本里不是有绑向日葵的故事吗?咱就绑荷花。
为这特意警告了丫鬟仆役,不许动,谁动就把谁栽进缸里当荷花养,每天都要仔细检查一遍,看看是不是起作用了,只要有效果,这一天的心情都是好的。
随着花骨朵的长大,效果也越发的明显,现在水底下的花杆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弧形,并且有固定的趋势。强大的外力可以改变植物的生长方向,它是不是也可以改变人呢?
在书院张着嘴笑了一天,程处弼把题目没算出来都没有发火,虽然是很简单的一元一次方程,早就教过八十遍了,但是程处弼依然哼哼唧唧脸涨得通红,如同大便干燥,不难为这孩子了,虽然比云烨都高了,骨子里依然是一个孩子。
“程处亮,处弼到下节课的时候要是还答不上来这些题目,你就做好受罚的准备,如果期末考试不及格,你的暑假就不要休了,书院的假山还少一座,到时候就由你来完成。”
本来一脸不相干的程处亮顿时大吃一惊,期期艾艾的问:“先生,处弼回答不上来,为何要处罚我?我做的很好啊。”
“手伸出来!”听到程处亮这么说,云烨阴着脸走到程处亮的身边勒令他把手伸出来。在他的左手掌上重重的打了五板子,没有丝毫的留情,声音很响,看笑话的程处弼一下子就没了笑脸,吃惊的看着云烨。
“你可知错?”云烨板着脸再次问程处亮,语音也比刚才越发的严厉了,教室里鸦雀无声,学生们都把嘴闭得紧紧地一言不发。
想不明白的程处亮畏畏缩缩的把手右手伸了过来,做好了挨罚的准备。“换左手。右手需要写字。做练习。”
在程处亮已经变得通红的左手上又抽了三板子,都能听见他咬牙齿的声音,老程家的孩子要是被打的叫出来,才丢人。
“程处亮,你可知道今日为何罚你?”
“因为处弼没有学好,我没有帮助他。”云烨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坐下,走到讲台上才一字一句地说:“你与处弼是亲兄弟。然则,一愚一智是何道理?同样的环境,同样的老师,为何你的学业名列前茅,处弼的学业却明显的荒废了,你是兄长。有教导之责,为何从不见你教导他的学业,所以,他有错,但是不严重,只是没学会学问罢了,你的错却是大错,在书院里学问从来不是衡量一个好学子的标准。我们更注重品性的完美。所以受罚的该是你,服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