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峥早上刷牙的时候一直偷偷的看腊肉的小树屋,以至于好几次把配好的牙粉弄到了地上,就不喜欢这东西,还是青盐好使一些,但是陆轻盈固执的要求自己必须使用这种新事物,据说里面夹杂了冰片一类的东西,对嘴巴和牙齿很好。
这样的忽悠其实对云峥来说就是一个笑话,后世已经被各种牙膏忽悠的早就心如铁石,可是陆轻盈说不用牙粉,不许亲她,这样的一个杀招使出来,云峥就只好乖乖地用这东西蹭牙,据说价值不菲。
水在嗓子眼里咕噜噜一阵之后远远地喷出去,这是云大,云二不多的乐趣之一,陆轻盈说了无数遍不让有这样恶心的动作,结果无济于事。
洗漱完毕之后云峥连早餐都没有吃,就背着手在花园里散步,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接近腊肉的树屋。
五沟和尚正在花园里摘薄荷,准备熬汤喝,他昨晚上火上的利害,而且牙齿也疼得他死去活来,半边脸肿的发亮,只好一大早来到花园子里采点薄荷降降火,见云峥的行为猥琐,不由得出言道:“别看了,笑林在自己的房间,花娘在和腊肉睡,没有发生你心里想的那些事。”
云峥懊恼的拂拂袖子正打算走,忽然看见和尚包子一样的腮帮子,就上前问:“人家没有办成事,你在这里上什么火?难道说你昨晚偷窥了一晚上。”
听云峥说的恶心,五沟呲牙咧嘴的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你这张嘴就该下拔舌地狱。贫僧心忧昭觉寺这样一片佛门净土就要沦为罗刹的猎食场,如何不心忧,如何不上火?只可惜这里没有可吞鬼怪的孔雀明王,贫僧恨不得以身代之。”
云烨笑了起来,指着五沟说:“凌云渡上的桥梁你担心,昭觉寺的危机你也担心,现在你能告诉我这个世间还有你不担心的事情吗?
我总觉得你将白云寺维持好就不错了,让那些跟着你的和尚能吃饱了肚子再念经就是大功德了,你自己总算是浑身是铁又能打得多少钉儿。”
五沟摇头道:“此言差矣,常怀慈悲心。善根自种心间。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五沟和尚不去想昭觉寺。还能有谁去想。如果人人都不去想。昭觉寺才会真正地沉沦地狱。”
云峥转身就走,说话都说不清楚,就想下地狱。现在牙齿疼的估计五沟和尚已经在地狱里了,没有一点可信度。
回到后宅,翻箱倒柜的找东西,陆轻盈奇怪的问:“夫君您在找什么?”
“牛黄,就是装在一个匣子里的黑sè东西我记得家里好多,最大的一块足足有拳头大,上哪去了,怎么找都找不见。”云烨不耐烦的说,五沟快要疼死了,这东西泻火最好。
陆轻盈从腰上解下来一枚钥匙,打开一口最大的箱子,从里面抱出一个红sè的木盒子,云峥一见就高兴,正是这东西。
“拿最大的那块,五沟等着用呢,那家伙快要疼死了。”
陆轻盈在匣子里挑拣了好久,才拿出指头蛋大小的一块递给云峥说:“这块就足够,要不是我收拾屋子,还不知道家里有这样的贵重东西,您以为牛黄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