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峥,你在变得暴戾,再这么下去你会生生的毁掉自己,我发现你自从离开家之后就变得无所顾忌,你在仪州做的事情,真的没有后患么?你明明知道那个防御使是被人逼迫到那个地步的,你依旧断绝了他最后的一线生机。
人的能力有大小之分,贫僧不敢想象全大宋都是你这样的官员会是一个怎样的场景,但是贫僧却能断言,那必将是史册上最黑暗的一段。
谎言变成了事实,虚情假意变成了真实的感情,你哪怕信口胡诌的事情,到最后都会变成铁一般地事实,那样的世界才是虚假的,经不起推敲的,一切就像无本之木,无源之水,一旦大浪袭来,这些修建在沙滩上的繁华就会被抹除的一丝不剩。”
云峥烦躁的站起来,走到墙角,捡起那个面具扣在自己的脸上,对五沟说:“我好像真的出问题了,不过修养的事情回到蜀中再说,现在先把该死的盖天王干掉再说。”
说完话就大踏步的走出去巡营,还要找马金虎,梁楫,彭九商量一下明天的战阵。
云峥出去之后,寒林就鬼魅一般的从帐篷的另外一角钻了进来,笑着说:“看样子他的理智没有迷失,只不过心火上升而已,那个葛秋烟也是一个没用的女人,这个时候她要是和云峥龙虎相济,定能收到奇效。”
五沟摇头道:“不见得,陆轻盈不发话,云峥断然不会去碰那个女人,在这件事情上,他非常的有节制,贫僧发现,他并非不动心,而是在恪守一种戒律,对,就像贫僧需要恪守一些佛门戒律一样,他也有戒律需要恪守。”
寒林瞪了五沟一眼道:“你就没有守过什么戒律,我们必须在他发疯之前带他回蜀中,我总会觉得他现在已经快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和我初次见见面时的样子相差太远了。”
五沟呵呵笑道:“他其实是在变,变得更像是大宋人,而不是变得奇怪,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太少,相处久了就会知道,这家伙内心里一定有一个石破天惊的大秘密。
以前的时候,和尚还会好奇,打算挖掘一下,不过现在无所谓了,谁心里都有一些秘密。不愿意和别人说,也不愿意忘记,就让他自己保留着吧,回到蜀中之后,他只要休养一段时间,依然会是那个龙精虎猛的家伙。”
寒林长吸一口气说:“我今天晚上再去打探一下,如果能狙杀掉盖天王,说不定就能不让那些战马遭罪。”说完话再一次从来的地方钻了出去。
云峥没有听见那两个人说的话,此时的他正在研究,一个马尾巴到底能经受得起多么严重的烧伤,经过拿市面上卖的拂尘包在猪肉上做完实验之后,他们终于找出了最佳的药量,其实用不着上到马,只需要在马尾巴上绑一块沾了油的抹布就能做到完美,当马尾巴上的长毛被烧断的时候,战马已经在吃疼发狂了,用不着继续再给它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