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嘎:“喜欢你就去抢啊,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在这和我浪费什么口水?”
尉迟文:“她不一样。”
铁嘎冷笑:“有什么不一样的,天下女人全都一个样,真金白银砸下去,全都乖乖爬上你的床,如果没有爬,就是你砸的不够多。”
铁嘎不屑的说道:“你好好想一下,东京的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嘴上说着只要官人喜欢她就够了,结果从始至终,眼睛就没离开过你的钱袋!”
尉迟文想了一下,点点头:“有道理。”
铁嘎懒得和尉迟文多说,径自走回屋里准备补觉。
男人遇到心动的女人时都一个样,他以前是这样,铁喜也是这样,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轮到尉迟文身上。
这些天尉迟文做了什么,他都从下人口中打听的清清楚楚,等热乎劲儿过去,这就是和尉迟文斗嘴时获胜的利器。
……
于若菊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回到牛家村。
她来了趟宅子,晨霭未褪,家家户户已经推开了屋里的窗,偶尔角度对了,能看到后面影影绰绰的人影,于若菊把驴车停在门口,走上台阶,将门打开。
家里俨然有人来过,桌上有昨晚吃过的剩菜,没有收拾,放了整整一夜后已然冰凉,旁边还有一个茶杯,里面空空如也。
于若菊迅速猜到是谁回来了,往屋内走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连女人都要蜷缩着才能躺下的小床。
床上躺着一个少年,昏睡不醒。
于若菊深吸一口气,走到床旁边,一把拽起了被子。
突如其来的刺激惊醒了床上的少年,他痛苦地喊道:“谁啊……”
然后迷迷糊糊睁开眼,瞄到床畔女人,立刻露出嫌弃的目光,重新用被子裹住自己。
“于瑞兆。”于若菊叫他。
“干嘛?”
“从床上下来。”
“凭什么?”
“凭这是爷爷留给我的屋子。”
“赶紧滚……”少年不耐烦的表情露出来:“烦不烦啊!天天就是爷爷留给你的,要不是看你可怜,这屋子怎么会留给你?你留着又有什么用?”
“你起来。”于若菊不由分说,再次掀开他被子。
于瑞兆从床上蹦起,眼神凶狠的瞪着女人:“于若菊!“
“嗯。”女人望着他,表情木然。
“这破房子谁稀罕似的,放心,送我,我都不稀罕要。”于瑞兆眼睛转了转。
在少年重新倒回床上时,于若菊直接把他提起来。
于瑞兆捉住于若菊的手腕:“嘶……放开,不知道你手劲儿多大吗?”
“去把你弄脏的地方自己收拾干净。”
“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吗?”
…………
半炷香的时间后,于瑞兆坐在桌边,眼睛提溜提溜在四周转。
“你怎么回来了?”于瑞兆问道。
“这句话该我问你,你为什么回这里?”于若菊回。
于瑞兆敛着眼:“就没事做,回来坐坐,不行啊?”
说完冷哼一声:“要知道你要回来,我肯定不来。”
“你现在就走。”于若菊冷笑的看着他:“别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