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以我的酒量喝了两壶掺了水的酒,一定会醉的。”
铁心源说着话张嘴又吐出一潭清水,撕心裂肺的让人皱眉头。
巧哥连忙把水壶放在他嘴边,要他漱口,要不然他的嘴巴就看不成。
铁心源吐掉了一些酒水,脑子似乎更加清醒了,摇着发痛的脑袋道:“我走不成的,一旦我走了,人家就真的认为我们是凶手了,一旦海捕文书一出,我们不是凶手都成凶手了。
所以啊,你现在把我丢在刚才车队路过的某一个舒适点的地方,让我睡一会。”
巧哥道:“这场灾祸来的莫名其妙,有人在陷害我们?”
铁心源艰难的道:“可能是临时起意,我们去袄庙斜街,是昨日早上才有的想法,没人能够预料得到。
我们不是凶手的目标,李玮也不是凶手的目标,昨夜我仔细地看过了,凶手的目标八成是那些色目人,其余的死人不过是些倒霉鬼。
不过啊,凶手认识我们这是肯定的,想找到凶手,最明显的线索就是清查凶手为什么会把人杀死之后再割五刀。露出心肝脾肺肾,这定然是一种仪式。
巧哥,你应该从契丹人那里,或者那个倭国婆娘那里查起才对。
千万小心,宁愿查不出来,也不要冒险。”
巧哥点头道:“你说的有理,可是你去了开封府,后果难料啊,万一那个狗官对你用刑,你撑不住的。
你最怕疼了,到时候疼急眼了,你什么口供都会编造出来的。”
铁心源痛苦地嘎嘎笑道:“我有一样本事你可能不知道。”
巧哥奇怪的看着铁心源道:“你身上长了几根毛我都清清楚楚,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还记得我那回被门夹了手指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你居然昏过去了。”
“废话,那么疼我当然那会昏过去,我的本事就是想昏迷就昏迷,所以说,只要包拯对我用刑,我一定会昏过去的,昏死过去的人能说什么?
我不信包拯会趁着我昏迷在我的手指涂上印泥在假口供上按手印。”
巧哥连连点头道:“包黑子虽然可恶,这种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铁心源笑道:“你在外面,包拯想要秘密审讯我都做不到,最多两天,他就必须有一个交代,否则我娘就会知道,我舅公他们就会出面。
到时候即便是包拯都没办法给他们交代的。
记住了,两天之内一定要瞒住我娘。”
巧哥点点头,就重新扛起铁心源向来路走去。
回到竹竿市的时候,那里的太平车队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满地的竹竿留给那些商贾收拾。
在花胳膊的指引下,找了一个干净的角落将他放下之后,拜托花胳膊好生看着,自己就去了三条街外的孙羊正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