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看。”我干笑道,“但我还是想多接触人群,接触外面的新鲜空气,家里太闷了,两天不见,我都想你…们了。”
我暗自耍着小心机,偷偷向他表达自己的思念。
他不知道也没关系,喜欢一个人,本来就就可以不让人知道的。
两天没进店,橱窗里就有了新变化。
我指着玻璃上贴得大海报问文应:“那是什么?”
文应看了眼,道:“哦,岛上要办祭典游行了,你没参加过吗?三年一次的'止雨祭’,祈求止雨天女保佑,岛上不要有大涝。”
海报上应该是之前祭典拍的照片。南普街左右两旁都是人潮,中间空出来宽宽的马路,一顶黑红相间的神轿被十几个壮汉抬着穿过长街。
神轿四周是黑色木头护栏,背后有屏,头上有伞,伞下坐着个白衣的人影,影影绰绰,在一众杂乱浓重的颜色里,显得圣洁又空灵。
“那就是‘止雨天女’,每两届选一次,由不超过十八岁的童男子担任。”文应见我目光落在那点白上,特地给我做了解释。
我:“…”
等等,哪里不对?
我惊愕道:“为什么天女是男的扮演?”
文应耸耸肩:“老祖宗传下来的呗。古时候女子不便抛头露面,一般都是叫戏子来扮天女的。戏子是男的,天女也就是男的咯。”
因果关系严丝合缝,我竟无言以对?
下午我替文应站了会儿收银台,让他去吃饭,正好孙蕊来了书店,见到我头上破了一块,大惊小怪捧着我脸看了半天。
“是谁这么狠心把你伤成这样?”
我拍开她的手,让她不要动手动脚:“自己摔的。”我问她,“你来做什么?”
孙蕊往收银台一靠,笑得骚里骚气:“来拿我的《金x梅》啊。”
我:“…”
上次文应哪儿拿出来的我还有印象,从抽屉里翻出来甩手摔在她眼前。
“买单谢谢。”
孙蕊看了眼仓库方向,让我赶快把书放回去。
“你干嘛?我要文应亲自给我!”
我蹙起眉,不是很理解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