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我们。”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他想和秋秋再相处两天。”
说是去她家住两天,其实就是更方便丁白舟与雁晚秋见面而已。
雁空山下颚紧绷着,脸色不是很好。
他低头问雁晚秋:“你想继续和他玩吗?”
雁晚秋抬起头,脸上丝毫没有勉强,清脆地答了一声:“想。”
雁空山眉心紧蹙,看得出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片刻后,他做出让步:“先回去拿两件衣服吧。”
许姨道:“不用,我那边有一些,而且丁白舟也买了不少,今天洗一下明天就能穿。”
雁空山沉默下来,没再说什么。
“棉棉,你那杯什么味道呀?”
我抽出吸管,让雁晚秋直接喝杯子里的。
她尝了下,品评道:“你的也很怪,但比阿山的那杯好喝。”
大概五分钟后,丁白舟的车到了,雁晚秋同我们挥手告别,高高兴兴坐着车走了。
我看了眼雁空山,有些担心他:“我们也走吧?”
雁空山叫来服务员买单,发现单已经被丁白舟买掉了,瞬间脸色更差。
他掏出一张纸币丢在桌上,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不愿接受丁白舟的任何一点好意。
我来不及和错愕的服务员解释,连忙追着雁空山而去。
所幸他没有走的很快,我在门外就追上了他。
他在前面走,我就跟在后头。到停车场时,要上车了,他猛地好像意识到什么,急急转身,看到我好好跟在身后,又有些怔愣。
“…抱歉。”他说。
“没事。”我冲他笑笑。
回到家里,雁空山说自己有点累,去了上楼休息。
我知道他现在只想独处整理心情,就没跟去打扰他。
晚上我做了些简单的炒面,卖相不怎样,胜在味道还行。见雁空山迟迟不下来,就想上楼叫他。
房间里拉着窗帘,显得很暗,冷气打得非常足。
雁空山蜷在床上,被子盖到头顶。
“阿山,起来吃饭了。”我坐到他身边,轻轻扯了扯被子。
他被我扯掉了被子,带着点被打扰的不悦,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拖向他。
“阿山!”我惊呼着,不确定他是醒了,还是没醒无意识的举动。
他将脸埋进我的腹部,手臂收紧,也不知是要闷死自己还是要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