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秦王营外明桩暗哨无数,皆是一等一的高手,暗卫几次想要潜入均未果,明面上派去的人也都被‘秦王不见客’给挡了回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只不知秦王这是在唱哪出?”

“莫非, 他是重伤不治, 不敢外宣?因此闭门谢客?亦或是,他这是演了一出空城计,实则人早已离营?”

“可他带来的那些侍卫大多留在此处,若说他就这么离开了,那倒是胆大至极!”

南宫珏听着那人的分析,沉默不语,只是眉心轻轻的蹙着,一抹沉思。

灰衣人看了太子一眼,知道他此刻最关心的事就是:那夜伏击与刺杀的,是否真是南宫墨本人?以及,他现在情况如何了?

灰衣人略一沉吟,“殿下,不若让臣前去探一探虚实?”

一直未曾开口的南宫珏,缓缓转身看向营外,目光深邃难明,“不,孤亲自去。”

……

沈未晞又一次来到了秦王营帐外。

毫无悬念的,她又一次被弦歌拦了下来。

沈未晞叹了口气,百无聊赖斜瞥着弦歌,“你倒也不用防贼似的防着我,我还能硬闯不成?我是那样粗蛮无礼的人吗?”

弦歌站的笔直如松,目不斜视, “沈小姐也不是没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