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黄荣看马车距那茅舍,还有十余丈远,如是能驰近一些,自是更好。
那两个荷锄大汉,一老一少,那老者约在五旬以上,留着花白长髯,那年轻的大约有二十上下。一望即知,那两人决不是种田的人。
只听那老者冷笑一声,道:“两位是哪一派中人?胆子倒是不小。”
黄荣道:“阁下这话是何用意?”
那老者道:“老夫一望之下,已瞧了内情,不是耕种之人。”
高光突然一掀车帘,冷冷说道:“两位是么?”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不错啊!在下等不是耕田的人。”突然一振手腕,肩上锄头,“呼”的一声,直向黄荣击去。
黄荣一个大翻身,由车上一跃而出,避开了一击。就在老者出手的同时,那年轻荷锄人,也抖手一锄,击向坐在车中的高光。高光早已判官笔握在手中,右手笔一点铁锄,纵身而出。
黄荣避开一击之后,顺手从车前抽出长剑,和那老者打在一起。高光双笔挥舞,攻向那年轻人。
万良眼看两人已然亮出兵刃,四人动上了手,身份已然暴露,突然放开脚步,直向那茅舍冲去。
但见一个身着长衫的老者,由一株大树后,急闪而出,右手一抖,一条软鞭,笔直的点了过来。万良右手一挥,拍出一掌,逼住软鞭又向茅舍冲去。
但那人手中软鞭招数,变化诡奇,有如活蛇飞舞,缠、点、打,三字诀,奇招连绵而出,竟然把万良挡住,一时间,难越雷池。这时,另有两个仗剑大汉,直向那茅舍冲了过去。
万良心中大急,高声叫道:“两位姑娘小心!”
左少白遥见两人动手之情,立时快步赶了过来。埋伏在这茅舍四周的大汉,似是不少,左少白还未近茅舍,已有两个大汉迎了上来。
这两人年龄相约,一个施用一把吴钧剑,一个用的万字梅花夺,双双出手,挡住了左少白。左少白心头大急,手中长剑一阵猛攻,希望能冲过两人,赶往茅舍门口。
但姬侗传授的剑招,妙变有余,凌厉不足,“唰唰’几剑,竟未能破开两人的合围之势。抬头看去,两个仗剑奔向茅舍的大汉,已然逼近茅舍。那当先一人,突然飞起一脚,踢在木门之上。
只听蓬然一宗,木门应声而倒。左少白目光一栋,隐隐之间见二女,似是并肩站在厅中。
万良、左少白、黄荣、高光,都是各尽全力迫攻,希望能冲进茅舍。
但对手竟都是棘手人物,个个武功不弱,几人一时间都无法如愿以偿。
万良只气的哇哇大叫道:“左兄弟,不用手下留情,无论如何不能止他们伤害到两位无辜的女孩子!”
左少白剑势变化,愈来愈见威力,已把围攻的两个强敌圈入了一片剑影之中。但见那当先冲入茅舍的人,已向二女扑了过去。他反手把长剑归入鞘中,想是志在先擒二女。
左少白,相距茅舍最近,眼看二女危急万状,但却无能救援,不禁又急又怒,怒喝一声,抽出了身上的古刀。
其实,那两个和左少白动手的大汉,已为左少白手中剑招,迫得眼花撩乱,应接不暇。
只要左少白能够再多支撑一时,两人势必非要设法避开左少白的剑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