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睡得又香又沉,这五年来从来没有这样沉过,全程无梦,像是昏死过去一样,踏实又安心。
他醒来的时候还残留着强烈的困意,下意识地想翻个身,身体的异样让他眉头紧蹙,驱散了大半的困意。
他的腰酸疼无力,身上也又痛又麻,特别是难以启齿的私处,应该是上过药了,里面灼烧的感觉中掺杂着冰凉的清爽,减轻了一部分的钝痛。
他试着动了动腿,立马放弃,仅仅是抬腿这样的动作就牵扯腿根发酸、肌肉发颤。
还有胸膛上也是又麻又痛,他没有穿衣服,摩擦着被褥令他感到羞耻。
昨晚火辣的记忆蜂拥而至,江旸在床上太凶了,凶到他害怕。
爽是爽,可是这样猛烈的缠绵他承受不住,多来几次怕是要减寿。
林煦依稀记得他昏过去的瞬间看了一眼窗外,鸭蛋青的天色透出微亮的光,那是即将破晓的前兆。
———江旸干了一晚上!
不对……半个晚上。
林煦头疼,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到底谁是处男,明明江旸谈过恋爱了,怎么一上床就像个刚开荤的毛小子一样。
昨晚的记忆很清晰,林煦听到了江旸的承诺,他会一直爱他。
林煦笑了一下,把脸埋在枕头里,被褥间残留着江旸的气息,让他眷恋不已,深深地呼吸着,情到深处,疲倦了一晚上的身体竟又有了点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