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听到“郭舒乐”三个字,脸色白了几分,神色有异,难掩痛楚,额头抵着江旸的锁骨喘息着。
“都过去了,煦煦,别怕。”江旸知道他忌讳这个,但想到赵西文的话,试探着说,“郭舒乐恶人恶报,你经历过的一切,他也算是饱尝了。”
林煦头很疼,“郭舒乐”这个三个字已经造成他生理性的不适,“你做什么了?”
“还记得那天你们在饭店门口说的话吗?”江旸说,“我录了音。”
林煦睁大眼,抬起头,太过诧异身体的不适都可以忽略,“录音?你录了音?为什么?”
江旸:“你对郭舒乐的态度一直让我很疑惑,那晚你和他之间的磁场很诡异,所以我去听你们谈话的时候,多了个心眼儿,把录音开着,如果你们打哑谜,打算私下多听几次,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抵触他的缘由。”
林煦心里冒着酸水,“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之前提一下那个人你就那么反常,让我怎么敢?”江旸笑了笑,把人抱在腿上坐着,“煦煦的心情最重要,其他的事我都可以自己打探。”
“江旸……”林煦红着眼摸着青年俊朗的脸,“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你是我爱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江旸放轻声音,极尽耐心地哄着,“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