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揉了揉眼,坐起来跟着江旸去上厕所。
上车后林煦接着睡,江旸见他睡得可爱,俯身亲了亲他的唇。
林煦张嘴轻咬他,像小猫儿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他刚吃了药,嘴里残留了一点药片的苦涩,江旸不嫌弃,吻得更加深入,车厢里响起濡湿的水声。
林煦被吻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眼睫抖成蝴蝶似的,搂着江旸脖颈的手指渐渐收紧,有些失控地想挠他。
吻了许久,江旸放开他的唇,又细细地帮他吻去嘴角的水泽,控制着紊乱的呼吸。
林煦睁开眼,水雾弥漫,眼尾是勾人的淡红,小声喊了一句:“江旸……”
“睡吧,还有一会儿才到。”江旸低声说。
林煦用衣服盖住半张脸,挡住被亲得红肿的嘴,闷闷地嗯了一声。
江旸直起身子,平复呼吸,又喝了两口水,才开车上路。
他们很久没做过了,自从林煦生病以来,林煦状态不好,他也没工夫想那些事儿。
车子缓缓启动,在高速路上疾行着,林煦把椅背放平侧躺着,幸亏江旸的衣服够大够长,足以遮住林煦的略微紧绷的裤裆。
———他硬了。
林煦自己也很意外,这几个月来每天和江旸亲亲抱抱的,别说是硬,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体内的激情和欲望仿佛随着乐乐的离开都耗尽了。
可现在他再次因为一个吻有了反应,那些消耗殆尽的精力正一点点地回归。
林煦缩在江旸的外套里假装熟睡,实则平复着情绪,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唇瓣,有些难为情。
大约半小时后,车子下了高速,驶入盘山公路,沿路是茂盛的树林,光影交错,翻滚着秾夏的绿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