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如朝阳般热烈的气息喷在他雪白的后颈上,林煦觉得又痒又烫,脸蛋发红,把脸转向一边。
“害羞啦?”江旸站在窗台口取药,把单子递给里面的人,斜眼看他。
林煦:“没有。”
“还说没有,”江旸笑吟吟地去吟吟地去捏林煦的粉红的耳垂,“都红成这样了。”
林煦还是不习惯在公众场合和江旸太过亲昵,把他的手拉下来握着,“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怎么不正经了?”江旸反问,“明明是你说只要是我的要求都不会拒绝,刚说过的话就出尔反尔?欺负我好脾气啊?”
他这撒娇的样子,就差一对儿耳朵和尾巴了。
“对,就是欺负你,”林煦恃宠而骄,挠了挠江旸的手心,“不能欺负?”
“可以,随便怎么欺负,”江旸越说声音越低,好不容易正经一点的语气又变得暧昧低沉,“在床上欺负的话我更开心。”
林煦被臊得没辙,张嘴无声地冲他说:混蛋。
江旸趁机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混蛋爱你。”
林煦瞪大眼,显然被他这个举动惊到了,幸好这是赵西文的私人诊疗室,平时出入的人也不是很多。
“这是在外面!”林煦压低声音说。
光天化日,还有外人在,也太大胆了。
虽然这里只有窗口后拿药的一位,可是并不妨碍林煦害羞。
对此,江旸倒是挺得意的,“之前说过会在外面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