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洗了,哪有客人洗碗的道理。”齐泠懒洋洋开口。
余恪便直接进了厨房,留向愿在原地有些欲哭无泪。
“别看了,有我帅吗?”齐泠甩下一句话也不等人,他现在刻意控制着转身的弧度,衣服能拉也拉一下,不要显出来,否则再问起来,他不好解释。
等向愿也来沙发上坐下,接着嘈杂的电视背景音,向愿听不到哗哗的水声,也自在了一些。
“你干什么这么怕他?”齐泠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按他的想法,余恪不就是看着凶了点,相处的时候冷了点,其他方方面面没什么毛病。
向愿关心的事还没问呢,反而得先解答齐泠这个不识好歹的问题,他幽幽看齐泠,“你好意思说我,当初到底是谁更怕他。”
齐泠挑眉反驳,“我那不是怕,我是烦他。”
“那现在不烦了?”
齐泠顿了一下,往沙发一仰,抱枕盖在身上,“勉勉强强。”
“难得。”向愿感慨。
齐泠听着莫名不爽,开始正名,“你想啊,做饭好,有腹肌,看着凶是凶了点,可五官没问题,我干嘛不忍。”
向愿:齐泠:两人都沉默一阵。
向愿想起来自己之前的猜测,突然感觉也不用问了,太明显了,也就是他没来不知道,这么来一趟,啥都藏不住。
但他还是准备确认一下。
向愿悄悄和齐泠靠近点,又将电视的音量调大了,“你和我讲,你们是不是在一块了?”
齐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