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道:“是白色,比黄豆大不了许多。”
方振远转目望去,只见那刘姑娘脸色一片红晕,不胜娇羞,闭着双目,默然不语。当下说道:“这么说来,那粒药丸,倒是大人关系了。”
刘大人轻轻咳了一声,道:“方副总镖头,咱们下午还要上路吧!”
话虽说的报婉转,但是却很明显的含有逐客之意。方振远站起身子,道:“既然姑娘的病势无碍,咱们这就上路,在下去准备一下。”
抱拳一礼,转身而去。
刘大人紧随着走了出来,低声问道:“方老英雄,瞧出点眉目吗?”
方振远道:“这个咱们等一会再谈。”
急急奔回自己的房内。
杨四成,李玉龙,于俊早已在房中等候,只见方振远一挥手,道:“你们坐下。”
杨四成道:“二爷,瞧出一点苗头吗?”
方振远摇摇头,道:“很奇怪,老夫自信看的够详尽了,但却看不出一点眉目,不过……”
杨四成接道:“不过甚么?”
方振远道:“我把过了那刘姑娘脉象,似乎是全无病症。”
杨四成道:“如若刘姑娘果然是一位身有武功之人,而且能使那花花公子葛玉郎受掠而退,其成就必已到登峰造极之境,就属下所闻所知,一个人的武功,如到了至高境界之后,不但可以不着皮相,而且能够控制自己的呼吸脉搏,如若那位刘姑娘真的身负绝技,又不愿咱们知晓,可以运用内功,使脉息微弱。”
方振远沉思了片刻,道:“这话也有道理。但如不是一位身负绝技的高手,又如何能够惊退南天三煞和花花公子方振远呢?”
杨四成道:“我都仔细的瞧过了,实是瞧不出可疑的地方。”
杨四成轻轻咳了一声,道:“目下情势的变化,咱们似乎也是没有再多追究的必要了,开封府距此地也不太远,咱们快些把他们送到开封府,回到总局复命,不知h爷的看法如何?”
方振远道:“好!就这么办,刘姑娘的事,先放在一边,下令要伙计们准备,咱们立刻上路。”
杨四成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行去。
方振远接道:“四成,你查看一下,如是伤势在重的,路上也是一个累赘,不如留他们在此地休息,咱们回去时,再带他们一起离开这里。”
杨四成笑了笑,道:“属下亦有此意。”转身向外行去。
镖局的趟子手,大都是很精干的人,得到了杨四成之命,立时牵马套车,片刻之后,车马都已经备齐。
这时,大雪已住,但天上仍是被云层笼罩,西北风刮的很紧,寒气森森,砭肌刺骨。
李玉龙、张大豪两匹健马,走在车前开道。
杨四成和方振远却坐在了第一辆黄色的篷车之中。
除了五个赶车的趟子手外只余下两个跨刀带箭的趟子手能够上路。
于俊和两个趟子手骑马押阵,走在最后。
经过了一夜和大半天的休息,健马体力尽复,寒风中得和奔驰。
蹄抛雪团,轮划白烟,奔驰在南下的大道中。
方振远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不再追查那位表面上体弱多病,笼罩着一片神秘的刘姑娘,只希望早些把刘家一家人送到开封府交了这趟镖,再作道理。
是以早已吩咐过趟子手尽快的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