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词很客气,对武林中人,毫无不敬之意。
关中岳轻轻叹息一声,道:“回督帅的话,那牧羊图中含蕴的详情,属下亦未完全了解,但就属下所见而言,似乎是隐含着一种十分高深的武功和暗示一处宝藏……”
徐继宗啊了一声,接道:“有这等事,那宝藏指何而言?”
沈百涛道:“这个,属下也是不太清楚,那隐示部分,是否指的宝藏,属下亦不能断言。”
徐继宗道:“那幅牧羊图现在何处?”
沈百涛道:“收藏在属下身上。”
徐继宗道:“拿出来,咱们瞧瞧。”
沈百涛应了一声,从贴身之处,取出了牧羊图来。
徐继宗展开牧羊图,笑道:“关兄,包壮士,大家同来过目,本督如有不解之处,还要两位指点指点。”
包青道:“督帅言重了,小叫化当受不起。”
口中说话,人却站起身子,行近旁侧,伸头瞧去。
徐继宗凝神看去,只见群羊散布,个个神态不同,除了觉得这幅无名手笔极佳之外,瞧不出一点特异之处。
关中岳却是瞧的神情严肃,极迷入神。
天龙包青瞧的不住皱眉眨眼,显然是亦有甚多不解之处。
徐继宗轻轻咳了一声,道:“百涛,我瞧不出一点奇奥所在,你说说看,哪些表示武功,何处暗示宝藏。”
沈百涛道:“大人从上首第一只羊儿看起,慢慢的向下看,留神它画的神情姿态。”
徐继宗依言由上首看起,但他也只能觉得能那些群羊,画的十分相似,每一个的姿态,各不相同,除此之处,再也瞧不出什么奇怪之处,更无法瞧出,隐示宝藏的所在。
他瞧出了一阵,瞧不出人个名堂,就随手卷了起来,道:“我追回这牧羊图时,并不知晓这幅图上,隐示宝藏……”
关中岳接造:“这幅图牧羊图上,真的暗示了一处宝藏,那宝藏也不过是金银珠宝之类,我府中,虽然不敢说堆积如山,但却也不算稀奇,所以,这幅图,本帅不想收存。”
天龙包青听得怔了一怔,道:“督帅可是要把这幅图送人吗?”
徐继宗道:“送人,自然是要送,不过,这幅牧羊图非我所有,送人二字不能由我口中说出。”
关中岳道:“这幅图,似已和武林中人牵扯上了关系,大人保存此图,徒招烦恼,交给别人,可省去不少麻烦。”
徐继宗笑一笑,道:“这幅图交给谁呢?”
关中岳道:“这个,这难说了,至少大人应该觉得,收存此图的人,有保护此图的能力。”
徐继宗道:“我心目中倒是有这么一位人物,只是怕他不肯承受。”
关中岳道:“督帅说的什么人?”
徐维宗道:“虎威镖局总镖头关中岳……”
关中岳急急接道:“要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