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岳道:“宣兄有一片相助诚意而来,兄弟是一样感激。”
回顾了身侧的趟子手一眼,道:“吩咐厨下,备上酒菜。”
趟子手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接着道:“宣兄,既来之,则安之,在下心中还有甚多疑问,要向宣兄请教!”
飞轮宣钊在关中岳殷殷劝留之下,只好打消去意,坐了下去,道:“关兄盛情可感,兄弟就多留一会儿吧!”
关中岳轻轻叹息一会,道:“宣兄,兄弟有一个不情之求,不知宣兄是否答允?”
宣钊道:“什么事?”
关中岳道:“宣兄如无得大事情,可否留在开封?”
宣钊道:“留在开封作什么?”
关中岳道:“留在开封,助我关某人一臂之力,兄弟不敢说聘用宣兄,虎威镖局,就算有你宣兄一份……”
宣钊哈哈一笑,道:“关兄言重了,虎威镖局,是你关兄凭仗手中一把刀,南杀北战,创出来的基业,宣某人未出过一分气力,怎能无功受禄,再说,金银身外之物,也不会放在宣某人的心上,我们师徒,虽非富有,但只要不太挥霍,一点薄产,也足够今生享用了。”
关中岳微微颔,道:“牧羊图,蕴藏着一笔庞大的财富。”
宣钊脸色一变,良久之后,才恢复镇静,道:“那也许是惊人的财富。”
关中岳笑一笑,道:“咱们不能让那笔举世无匹的大财富,永远埋没,所以,必须要排除万难,找到那批财富。”
宣钊暗暗凝神,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道:“不错。”
宣钊道:“在下想请宣兄师徒们留此,助我们找寻那笔财富。”
字字如雷轰耳,听得那宣钊心中震动不已。
良久之后,才静下心情:“关兄和在下相识不久,只怕是不太方便吧?”
关中岳道:“有人相处数十年,视如陌路,有人一见如故,在下上诚心相请,宣兄,不用再推辞了。”
宣钊适:“关兄,咱们先小人后君子,关兄请我助手,找到那一批财富,不知准备付给兄弟些什么?”
关中岳淡淡一笑,道:“宣兄希望取得些什么呢?”
宣钊道:“兄弟不敢作非份之求,关兄如何分配,兄弟如何接受。”
关中岳笑道:“那宝藏之中,有些什么,周前在下也无法预料,找到那宝藏之后,兄弟答允由宣兄,先行选要一些东西。”
宣钊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个,有些不好意思吧?”
关中岳道:“宣兄本有要事他往,兄弟留你在此,理应共享秘密,共有宝藏。”
宣钊微微一笑,道:“据说那宝藏之中,有无穷财富,关兄一旦找到那宝藏之后,也可把镖局歇下来,过一点轻松口子。”
关中岳道:“但愿如此。”
语声一顿,接造:“宣兄对龙婆婆知晓多少,可知那龙婆婆,是否还会再来?”
宣钊道:“龙婆婆的为人,绝不会就此罢休,必会卷土重来,只不过,无法预知何时重来,如何一个来法?”
关中岳道:“宣兄,是否知晓她回来的大约时间?”
宣钊造:“至少也该在七天以后。”
关中岳道:“能有六七天,时间也够了……”
宣钊接道:“这是以常情而论,但也说不定,她会在今晚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