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中追究起来我们又该怎么说?”
“莫怪人家叫傻狗!”一脸奸诈的那个笑笑说:“傻狗,你老娘今年高寿几何?”
傻狗听了不由怔了一怔,说:“我老娘早就死了,还什么高寿个高寿的?”
“那你儿子今年几岁?”
“开什么玩笑,我连老婆都未娶,哪里来的儿子?”
“那你是光棍一个喽?”
“废话!我们一起干了十来年的骡夫,两个人锤碰锤,都是双肩扛着一个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就是了,没亲没戚,没儿没女,何必还要回去?有了太多银子,随便找个城市耽下来,然后置产买屋,再抬它一个娇滴滴的婆娘,这下辈子就舒舒服服,不用愁了。”
“对呀!你点了多,心眼恶,真是一只白瘢狼!”傻狗一脸兴奋地说:“那我们再回房去睡它一个回笼觉。”
“不行!”白瘢狼意地说:“二十八棵红柳庄离这里有二十余里的路程、我们必须出去转它两个时辰回来方可向姓安的搪塞说禇大爷已经搬离了那个地方,找不到人才成呀!”
“好,我们这就走吧!”
白瘢狼和傻狗揩揩嘴巴,拍拍屁股出门而去。
他们一走,红衣姑娘也站起来了,她迈进后面的院子,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对着一间客房坐了下来。
麦小云虽然没有听见两个汉子起先谈的是什么言语,但是.他知道必定又有事故将要发生了。
他就挪动一下身子.使视线更为广阔一些,继续地看情形延展下去。
没过多久.那间客房中出来一位玉面丰神的年轻书生。
这年轻书生回目瞥丁坐在一端的红衣姑娘一眼,显得浑身焦躁,满脸不安,就张口大声地呼喊了起来。
“店家——”
一个店小二匆匆地跑了过来说:“客官,你要点什么?”
“什么都不要。”那个书生指一指院子中的一块大石说:“只请你把这块石头搬进我的房中去。”
“什么呀!”店小二听了不禁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然后愣愣然然地说:“客官,你这是寻我开心呀!我只是说来客店中的一个小二,跑跑腿,端端盘,筛筛茶,或者抹抹桌子全在行。
若是拿得动这块二三百斤的石头.早就上京去考武举了!”
“那你就叫几个人来抬吧!”
店小二略一踌躇,说:“这块石头少说也有二三百斤重,而且又一半埋在泥土中,若要把它给弄出来,用化上一番功大哩!”
“你去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