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姚姑娘是女儿的凤姐,至于麦少侠嘛……”
甄玉珍瞥了麦无铭一眼,得意地,也喜悦地说:“他如今乃是我的铭弟!”
“丫头,不可以这样!”甄宗威开始有些愠然了,他说:“你怎么能对麦少侠无礼?没规矩的。”
“是真的嘛!”甄玉珍认真地说:“他已经认我作姐姐了,不信,你可以问他。”
“是的,老伯。”麦无铭恭敬地说:“小侄和珍姐也是姐弟相称了。”
“喔!麦少侠气度恢宏,胸襟如海,不嫌、不弃而又不耻下交……”甄宗威一脸欢欣地说:“这不啻是珍儿荣幸,而我甄宗威的老脸上也倍增光彩哩!”
“老伯言重了。”
“这里是天都峰决不会错!”甄宗威肯定而果毅地说:“老朽曾经以过此地两次,一次是来游历,一次是保镖路经这里。委镖的客人一定坚持要上来看看,因他终生从未到过黄山,既到宝山,焉能过门不入?或说空手而回,是以陪着客人又上来了。”
甄玉珍接口说:“那莫非是毛延龄信口雌黄?他怕我们找他晦气,就故意地乱报一通!”
“应该不会。”姚凤婷螓首轻摇,语声沉稳地说:“当时‘秦岭三蛇’也是说幽冥教的总坛设在天都峰。”
“听毛延龄说话时的语气,摆道时的神情,依老朽看来也下会有错……”甄宗威审慎地说:“不过,此地是半山寺,距天都峰尚有一半之程哩!”
“那我们上去!”
说话的人还是甄玉珍。
因为她如今的心情特别愉快,特别开朗。
“且等一下……”麦无铭虚心地说:“我们何不先进半山寺中瞻仰一番,探看一番……”
“不错.理应如此,或者说搜查一番!”甄宗成口吻赞许地说:“也许寺内的僧人知晓幽冥教的教址。更或许他们目前已经也成丁幽冥放的教徒或前哨也说不定!”
姚凤婷说:“有此可能。”
四个人相继地转过了寺前的招壁,跨进了高高的山门。
一位中年和尚单掌凭胸,徐徐地迎了出来。
“我佛保佑,施主们吉祥如意。”
“我佛保佑,大师吉祥。”
走在前面的姚凤婷如数地回上了一句。
中年和尚微一颔首,微一欠身,说:“施主是回上香祈愿?抑或参神礼佛?”
黄山是风景区,是名胜区。
平时有很多的人前来游赏参观,是以知客僧人才有此问。
姚凤婷又开口了,她一客不烦二主。
“上香祈愿。”
“那施主们请随贫僧来。”
这是一种对白,若来客说是只是参观瞻仰,那知客僧人也就会说,各位随便,他又去忙他所忙的了。
每个人十分虔诚地在大殿中上了香.参了佛。
只有姚凤婷,她口中念念有词。
所祈的心愿不外乎早日找到她的父亲。
或许还有其他的,二十四五了嘛!
捐上了香油钱,知客大师就带他们去客房中休息奉茶。
姚凤婷就随口地问起幽冥教,但是,那个僧人眸子中一阵闪烁,而容上一阵惊悸。
然后,失常的猛摇着手掌,紧晃着光头,说:“阿弥陀佛。贫僧不知。”
他是金人,三缄其口,一问三不知啊!
麦无铭等人当然全看出来了。
但是,有办法吗?
一不能逼,二不能诈,没有办法,也只好辞了出来。
到了外面,甄玉珍吐吐气,扬扬眉,说:“真气人,这个和尚明明知道嘛,但他偏偏不说!”
“不错,这个和尚的确是知道。”甄宗威略略一沉吟说:“但却守口如瓶,不过,这样倒是证明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