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了,我指的也是外面的温泉,和如带的溪流啊!”
姚凤婷黛眉一扬,琼鼻一拧,得意而又豪然地说着。
甄玉珍语塞了,她欲翻无词,这叫做搬石头自砸脚,一般说来,智者乐水,指的乃是辽阔的江河或者浩瀚的湖泊,如今,有理也变成无理了。
“哈哈哈……”
甄宗威听了却震天价响地笑了起来,接着,他又说:“丫头如今终于遇到对手了吧?你别以为有点小聪明,平时尽在我老爹的面前卖弄、张扬,如今呢?哈哈哈!”
甄玉珍又不依了,她找到了台阶,乘机地说:“爹!你怎么也当着别人的面,拆自己女儿的台呢?”
“这有什么关系?”甄宗威还是一本初衷,继续地说:“你不是说过,一个是你的凤姐,而另一个是你的铭弟吗?”
“哎!此一时,彼一时也!”
所有的人不由全笑了,除了甄宗威,姚凤婷和麦无铭却是暗暗地笑,轻轻地笑。
四个人鱼贯地跨了进去,刚进山岩不久,有个人迎出来了,但这次不是周东豪,而是姜致远。
“麦少侠,你现在才来呀!”
姜致远在笑,麦无铭也笑了。
“怎么?我说过要来的吗?”
“那倒不是,只是有人在等着你哩!”
“哦,会是谁?”
“你猜呀!”
“嗯——是我大哥!”
麦无铭心中有九成把握,是以他说得很果断。
“不是。”
“不是?”意外出现了,麦无铭犹疑地说:“那……”
“是我!”
沈加婉突然由堂屋里走了出来,一脸欢欣地朝着麦无铭说着。
“二妹,你该休息,怎么可以乱走呢?”
那是沈如娴,她跟在后面追了出来。
沈如婉本来是在一间卧室中品养,她大姐当然是陪伴一侧,可能是灵犀相通,也可能是心静的人耳朵特别尖,隐约地、模糊地听到堂屋中姜致致远说了声麦无铭,因此,她立即就钻了出来。
“啊!是你们。”[ ]
又是一次意外,但麦无铭十分欣喜,即随口又关心地说:“你们怎么也出来了?”
“你们能出来,我们为什么不能出来呢?”
沈如婉有一脸幽怨,无限委屈。
麦无铭连忙解释地说:“喔!如婉,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就这么一会功夫,客堂里的人全都出来了。他们有黄九公、有丁怀德、还有沈逸裕。
沈逸裕踏上一步说:“我也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