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中一个身材瘦小,另外一个倒称中庸,但瘦小的多半挽着中庸的向上走,向前行。
这又为什么呢?莫非体形中庸的那个人有病?不错,他有病,那右边的胳膊下拄着一枝拐杖,瘸腿。
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艰苦的情形也越看越明,沈逸川说:“小云,助人为快乐之本,我们过去助他们一臂之力怎么样?”
“好呀!”麦小云欣然地说:“这原本是我辈的任务。”
两只苍鹰冲天而起,两头矫兔疾纵而上,几个起落,四个人就已经接近到身前身后了。
“二位……”
沈逸川的话语尚未说完,忽然,瘦小的那个人身形一回,五指暴张,踞高临下地直朝对方的面门戳抓而去。
一枝笔难书两边事,一张口也难述两方情,书信还不止如此,几几乎乎在同一个时候,那个瘸腿,他拐杖翻飞,其指的目标,也是沈逸川的心胸大穴。
既仓促,又突然,幸亏被袭的人乃是沈逸川,这武林之最,若换了旁人,必定血出腐烂,命丧当场。
其实,武林之最也是不行,对方蓄意安排,对方苦心计谋,双管齐下,既阴又毒。
对方装着体力不支,装着羸弱不堪,冲淡来人的注意力,分散来人的警戒心,暴然发难、志在必得。
沈逸川的反应够快、够急,他本能地脑袋一闪,然后举臂向上猛扬,顿时挡去了那瘦小汉子五指箕张的“鹰爪手”。
但是,但是,那枝拐杖,体形中庸汉子递出来的那枝拐杖就避之不能,隔之不及了。
既仓促,又突然,好在尚有一个幸亏在一起,幸亏被袭的人有同行者。
同行者麦小云身形一飘,右腿一抬,只听“当”的一声,中庸汉子那枝拐杖就风摆残荷了。
它往旁荡了开去!沈逸川惊魂甫定,凝眸一望,说:“你……你们是‘鹰爪手’,‘铁拐子’!”
“不错!我们正是‘鹰爪手’、‘铁拐子’。”
那瘦小的汉子冷冷地说着。
“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什么……”
“可以这么说,‘鹰爪手’与‘铁拐子’非但与你无怨无仇,尚且还有恩有德呢!”
“鹰爪手”讽嘲似的说着。
沈逸川听了不由感到满头露水,一腔疑云。
“怎么说?请道其详。”
“因为‘鹰爪手’和‘铁拐子’的名号乃拜赐于阁下!”
“嗄!那又怎么说?”
“哼!沈老三,你不妨睁开照子,好好地看,打开头盖,好好的想想,我们兄弟的前身,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