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宽右手中执着一把色泽碧绿的玉剑,长约一尺五寸。江堂全身裕血,人已晕倒在地上。
司马宽左臂,前胸处,也缓缓透出了鲜血。显然,司马宽也受了不轻的伤,
何玉霜暗中运力,双目盯注在回马宽的身上,随时可以打出飞铃。
司马宽双目盯注在江堂的身上,看注了一阵,缓缓说道:“想不到,你也练成了飞月三式。”
江堂口齿启动,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司马竟道:“人到死时方知,现在我要同你几句话了。”举步向江堂行了过去。
何玉霜右手一抬,冷冷喝道:“站住。”
这一次,司马宽真的停下了脚步。
何玉霜道:“再往前走一步,就要再接我四枚飞铃。”
司马宽道:“你要替他报仇?”
何玉霜摇摇头,道:“不是,但你目前还不能杀了他。”
司马宽道:“为什么?”
何玉霜道:“我有很多事,还不明白,要留他一口气和你对质。”
司马宽冷冷道:“玉霜,我对你容忍,已经到了最大的极限。你如还不知进退……”突然飞身而起,手中玉剑,化作一道碧光,直向白天平冲了过去。
何玉霜大喝一声,右手飞铃疾快出手,人却横里移动,迎向司马宽。她一面疾快的移动身躯,一面拔剑击出。
司马宽动作很快,何玉霜虽然早有戒备,仍然有着应变不及之感。
人到了白天平的身前,长剑仍未完全出鞘,只好以血肉之躯,迎向那司马宽的玉剑了。
碧光一道,直袭向何玉霜的前胸要害。眼看何玉霜就要伤在那碧光之下,忽然由身旁伸出了一只手来。
但闻砰然一声,封开了司马宽的剑势。日光映照之下,但见这手腕处闪动着金光。
借白天平金环一挡之势,何玉霜的长剑已然出鞘。
司马宽目光一掠白天平腕上金环,冷哼一声,道:“原来,你是靠这只金镯救人保命。”
白天平长剑也已出鞘,淡淡一笑,道:“戴个金镯子,算不得什么丑事,阁下乃一教之主,暗中偷袭,不觉着有失身份吗?”
司马宽哈哈一笑,道:“白天平,看来,你比这位姓洪的狡猾多了。”
白天平道:“在下如不早醒片刻,只怕早已死在你玉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