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强猛的掌力一触,容哥儿忽觉一股寒意透体而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白衣人微微一笑,道:“老夫的掌力如何?”
容哥儿怒道:“十分阴险恶毒。”
白衣人道:“骂得好。”呼的一声,又劈过来一掌。
容哥儿知他掌力之中,暗蕴奇寒,不敢再硬接他的掌势,横跨三尺,避开一击。
白衣人陡然欺进,双掌一齐拍出,右掌挡住了容哥儿闪避之路,左掌却攻向窑哥儿的前胸要害。
原来容哥儿已经退到了木桌之旁,左面退避之路被封,右手已近席位,已是无可再让,除了硬接这一掌之外,已无别的办法,只好力贯右手,迎出一掌。
双掌接实,响起了一阵砰然大震,容哥儿全身一阵颤抖,伸手扶住了桌子,才算把身体稳住。
王子方大吃一惊,顾不得激怒那白衣人,霍然站起身子,扶住了容哥儿道:“你伤得很严重吗?”
容哥儿嘴角泛现一股凄凉的笑意,道:“我冷得很。”
王子方伸出右手,抓住了容哥儿的左手,微觉有点冰意之判,别无不同之处。
白衣人淡然一笑,道:“王总嫖头,可知他详细来历吗?”
王子方道:“虽非详知他的身世来历,但他绝非我们敌对之人。”
白衣人道:“在未能了解他出身之前,只好先委屈他了,王总缥头不用再说。”
田文秀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王子方的右手,说道:“白老前辈说的不错,王缥头不用再管容哥儿的事了。”
王子方转头望了田文秀一眼,缓缓放下了容哥儿,退回原位。
这时,容哥儿仍然全身打颤,腾牙相击,啪啪作响。
但却已不闻呼吸之声,只见那白衣人举手拍了两掌,两个佩带兵刃的发衣大汉,鱼贯而入。
白衣人一指容哥儿道:“把此人送入冰牢之中好好看管,但却不能伤他的性命。”
两个灰衣大汉应了一声,抬起容哥儿,出了石室。
白衣人望了赵天霄一眼,道:“我记得曾要体召集西北道上武村人物,集会赵家堡中,可曾召集了吗?”
赵天霄道:“因时间仓促,而来敌势力过强,一般武林同道,难以派上用场,因此,晚辈只在暗中召请了部分人手,悄然集聚效赵家堡中,听候道差。”
白衣人目光转动,望那两个青衣老人和樵夫一眼,道:“为了西北武林道上宁静,为了咱们五兄弟的威名,为兄决定重出江湖,不知四位贤弟意下如何?”
那樵夫、矮子和一个青衣人,齐齐欠身说道:“大哥议定,我等是无不遵从。”
白衣人道:“三位贤弟既然都无意见,咱们就这样决定了,我已早和老二谈过,不用等他了……”目光转到申、郭两人脸上,道:“两位是否愿意出山,悉凭自决,兄弟是绝不勉强。”
那姓申的蓝衫老人,缓缓说道:“在下要和郭兄商量一番,才可决定。”
白衣人道:“两位恭请尊便。”